柳貞吉這一下覺得以後的日子都有盼頭了,忙不迭地點頭。
看了一會,渴望自由的馬先生四著刨地,呆得不耐煩了,左右甩那牽著它的繩子。
皇上讓人帶了它下去溜它。
沒得看了,柳貞吉看著馬帥哥遠走的屁股還是挺心滿意足的,扭過頭跟皇帝道,“回頭我也去尋一頭好馬給你。”
不過也還是要尋條馬帥哥,不能尋條馬美人。
要公的不要母的。
“還給你做一件相配的披風,穿著騎馬。”皇后高興,好話一籮筐一籮筐地倒,跟不要錢似的。
周容浚也是聽得嘴角笑沒止,在要下樓臺時,他一彎腰,乾脆背起了她,引得不遠處不少在四周觀看汗血寶馬英姿的眾多臣子抽氣不止。
柳貞吉也是被他嚇了一跳,這一下,天真全無,臉色都嚇白了,“皇上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周容浚沒理會她,揹著她下樓梯。
走了幾步,柳貞吉也是鎮定下來了,知道他是一意孤行,不可能被說動,只得把頭埋他脖子裡,悶悶地道,“你等著回去你那些言官以死相諫吧。”
“嗯,沒事,金鑾殿的柱子正好要再換層皮。”
柳貞吉捏捏他後頸的肉,嘆了口氣。
“他們哪天要是為政務揚言去死,朕會攔著他們的。”周容浚知道她嫌他脾氣又太大了,解釋道。
“說不過你。”皇后娘娘認命了。
不過想想這也沒什麼了,皇帝后宮就她一個人,這些個臣子早鬧過大的了,在她生完孩子要是再來一場,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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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八那天,柳貞吉一大早就被皇帝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