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的天氣涼了,不過也沒冷到燒炭的時候,平時多注意點穿衣就是。
她的咳嗽費了近兩個月才好,萬萬不能再復發了。
“不是還有一個司家之後?”柳貞吉又道。
“死了。”周容浚淡道。
底下的周行言聽了吃吃地笑了,抬頭看向周容浚,語氣冷淡,“皇兄最喜五馬分屍不過了,沒想到,現在還喜歡,您那虐人的方式,還真是千年如一日。”
柳貞吉聽了奇怪地“哦”了一聲,看著他道,“你不是不管此事?不是不值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