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她的膽小弄得莫明火大,這搞得他有種被她弄得同樣慫的錯覺。
於是,被提醒不要在東宮發飆的周容浚滿心的不高興走了。
留下被他瞪得虛弱的柳貞吉扶著桌子坐下,對著長殳滿臉茫然,“長殳,怎麼辦啊?”
長殳安撫她,“沒事,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萬事有王爺呢。”
柳貞吉更想哭了,就是萬事有他,那才有事了。
一個小十一還沒查出是不是他乾的就被他煽出事,關內務府了,他母妃不鬧得天翻地覆才怪,這宮裡一時半會肯定靜不了,他也別想輕易擺脫干係。
而現在太子要是給出一個交待,柳貞吉已經料出這事肯定跟太子脫不了干係,沒意外是他在借力打力呢,看他那架式是不管是不是太子在其中摻了一腳,他都要搞死那個太子交出的人來……
這種一定讓人忌憚他的作風,真的好嗎?
柳貞吉更茫然了。
這麼多年了,她還是弄不明白他。
“小小姐,船到橋頭自然直,您就別擔心了。”長殳見她一臉慌慌然,這些年下來,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們王爺心中有數,他也是心中有點數的,也知她現在是真的擔心他們家王爺,又語重心長地勸了她一句。
柳貞吉聽了眨了眨眼,朝話中有話的長殳苦笑了一下,輕聲道,“但願如此。”
獅王府不能倒啊,她這身後,也是跟著一小半個家子呢。
第25章
太子那邊是查出了人出來,從昨天到今天,只有一個八皇子宮裡的宮人出沒過東宮,把人提來後,那宮人正在被審。
不過等周容浚一到,剛見到太子,就有人來速報,聽說那宮人咬舌自盡了。
周容浚聽了冷冷一挑眉,“咬舌哪有那麼容易死的。”
說著就跟著人走。
他們匆匆到了審堂,卻發現人是真的死了。
太醫過來一探,把那滿著鮮血的嘴一張,細看了幾眼就彎著腰過來給兩位皇主子報,“血裡有毒,應是毒發身亡。”
周容浚不顧一群的人盯著他,蹲下拿著馬鞭托起那屍體的頭看了幾眼,淡道,“是見血封喉,蠢貨咬這麼大口子,怕是慌了。”
太醫沒料他懂這麼多,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太子那朝身邊內侍淡道,“往御書房那頭報個信,另外請八皇子來東宮一趟。”
“是。”
“四弟……”太子朝起身的周容浚看去,“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