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章經述在說話之前,還是看了父親一眼,章延息朝他點了下頭,示意他但說無妨。
章經述便道,“公主並無此事。”
說罷他皺了皺眉,很快眉頭又舒展開,“若有此意,還請父兄替我前去謝恩就是。”
廳內三人,當場啞口無言。
半晌,章經尋搖頭澀然道,“小郎可知駙馬是議不了朝事的?”
小弟比他還要聰明兩分,年數比他小卻已能繼承父親衣缽了,如若成為駙馬,太過可惜。
“小郎知曉。”章經述淡道。
這朝員的分佈和職能,父親在他五歲時就教與他了。
“延息……”丁靈運這時突然叫了章延息的名,“依你看,皇上會不會……”
皇上是個歷來不受繁文縟節規束的人,現在後宮也只皇后一人,連公主,也只得安儀公主一位。
且皇上寵愛太子公主,他們倆是他的心頭肉舉朝皆知。
為公主破個例,也不是不可能的。
章延息這時也明白了丁尚書今天來他家的最終用意了,他想來說的怕就是這句話了。
依皇上的行事手段,讓駙馬入朝之事他是做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