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眼睛還是因笑意亮得發光,“不知道啊,到時候看罷。”
十月休王府又來催婚了,謝慧齊在接到休王爺要求見他們夫婦的帖子後苦笑不已,即便是齊項氏也是搖頭嘆了一句,“何苦。”
孩子不見都四年了,郡主不應該再等下去了。
謝慧齊已是不想再去休王府了,她對著那個小姑娘一點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去了也只是忐忑不安,所以這一次,她想讓她家國公爺去幫她把休王府的婚事退了。
“你跟休王爺好說一些。”謝慧齊在齊君昀回來後,從東堂回來在書房找到了人,本來還想跟他講一些退婚的理由,但憋了半天,還是隻跟丈夫憋出了這一句話來。
見她說完就愁苦地支著腦袋不看人,齊君昀把坐在身邊的人拉到了身上,沉吟了一聲道,“再等等。”
謝慧齊回頭看他。
“本來想等確定了再跟你說……”齊君昀親了親她柔軟的嘴唇,“劉衛官前一個月遞了找到了他們足跡的摺子,我本意是想……”
“真的?”謝慧齊在他腿上就是一個大轉身,沒等他的話完就激動得鼓大了眼。
“是真的,”被打斷了的齊君昀也是無奈,“但也可能是找不到。”
他不想她希望太大最後失望也大。
“我記得劉衛官是個謹慎之人,如若沒有足跡,他萬不可能說找到了足跡的訊息……”謝慧齊是真激動,找大郎他們的劉衛官去了西地兩年,可這兩年裡,他可從不輕易說這等明顯的訊息出來,此人生性謹慎,從不說無把握之話。
齊君昀也是因相信劉磲為人,所以才說了“再等等”的話,但見她這般激動,還是道了一句,“但也不是確切的訊息,再等等罷。”
“那,那再等等。”謝慧齊長吁了一口氣,心口因此激動得砰砰跳個不停,“哥哥,我老覺得這次可能就真的行了,真的,你信我。”
見她在他懷裡左右動個不停,浮躁不安,齊君昀乾脆緊了她腰意的手臂,讓她坐穩了才道,“好,行了,我知道了,休王那我會這兩日挑個空上府跟他說說,再等兩個月罷。”
“嗯!”謝慧齊忍不住把兩手附在了他放在她腰間的手上,莫名心潮澎湃。
這幾年,國公府花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去找弟弟們,在年景不好的這兩年,這真是所費不少,她是真的希望能找到人,而不是她的一廂情願,要不然,她對不忍她失望的丈夫也是愧疚得很。
她知道,為了不讓她失望,他已竭盡所能了。
這年的十一月,京城的冬天明顯沒有比去年冷了,國公府也接到了涼西探子的確切訊息——他們已經找到了謝晉平,謝晉慶兩兄弟。
兩兄弟是遭陷害掉下了懸崖,落入了懸崖的半空中,但尋了法子落地後,他們進入了一處無法離開的迷林,直到三年後才走出迷林,落入了沙漠當中,跟隨忻朝的一支商隊進入忻朝關內,與尋找他們的國公府探子隊伍遇上。
齊君昀收到信的時候,兩兄弟已經快要抵京了。
齊君昀從宮裡一接到自家探子送回來的信就立馬從宮裡回了國公府,長哀帝看著打了個揖就揚長而去的國公府,與太子道,“這就是運氣。”
就是都說了活不下來的人,他找找,也能找到。
“國師也說了,那兩兄弟無事。”溫尊倒無羨慕嫉妒。
“嗯,回頭你代朕去跟你表伯母道聲喜。”
溫尊嘴角一翹,低下頭繼續看他父皇的摺子。
“你這幾天也多去找找齊璞,讓他帶著你多走走,你也該出宮看看了。”長哀帝溫和地與太子說道。
溫尊淡道,“外面長什麼樣,兒知道。”
這他就不跟他的璞表弟出去見面長見識了,璞表弟太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