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手放在了腰間,就展開了雙臂。
外面的喜袍倒是好脫得很,本就是她親自繡的,但一等脫到下面,看面那高高隆起的一塊,她只能閉著雙眼來了。
還未到浴湯中,他的喘息聲在就她的耳邊響個不停,等到下了浴湯,謝慧齊也時手疼得很,但這時候國公爺因暫時得到緩解,靠在她的懷裡懶懶的,只管等著她伺候他。
謝慧齊因先前睡了一覺,現下這精神還好,見他下了浴湯身上的酒氣才散一點,手腳也是放輕了一些,又中途把放在池邊下人備好的解酒湯餵了他喝了,又讓他漱了口,見他動也不動也安了心,遂放心地給他洗起了頭髮。
但一等頭髮洗好,就見他突然睜開了眼,看著他此時望著她那黑得望不見底的雙眼,她心口又是劇烈地一跳,小心翼翼地輕聲叫了他一聲,“哥哥。”
齊君昀宛爾一笑,側過頭,輕啄了下她的唇。
不等她言語,他翻過身就把她抱了起來。
“哥哥……”謝慧齊驚叫出聲。
齊君昀沒理會她,一上了池岸就往榻邊走去,一把扯過他剛脫下的衫衣放在了榻面,就對著她壓了下去。
謝慧齊也是不知自己怎麼回的喜房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入睡的,但她被人拍醒過來時全身就沒哪處不疼的,神智也迷迷糊糊,腦子一點用也不管。
“乖。”齊君昀把她抱了起來放到腿上坐著,見她懵懵懂懂地睜著眼看著他,也是笑了,又把她攬回胸口讓她躺著,把背子拉好蓋上她的背,對外頭淡道,“跟老祖宗說讓她先喝碗小米粥墊墊胃,我要再過半時辰才帶夫人過去。”
“是,國公爺。”
小綠應了聲,朝左右的姐妹看了看,示意她們把手中的東西都輕輕放下,跟著她出去。
齊君昀順了順她光滑的背,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啞著嗓著輕聲道,“小姑娘還沒醒?”
趴在他懷裡的小姑娘這時候輕輕地喘了口氣,那帶著微弱熱氣的氣息打在他的胸口,引得齊君昀悶笑了起來。
而這時趴在他胸口的謝慧齊被他因笑而嗡嗡震盪的胸口震得清醒了點,她舔了又舔疼得發麻又幹澀的嘴,方才開口,“哥哥,天亮了?”
一開口,發現自己嗓子都啞得不成形了,自個兒都嚇了自個兒一跳,這下神智又被自己嚇清醒了一點,想著要坐起來,但剛想直起腰,就發現軟酸腰得不像自己的,根本就不能動。
她背僵了僵,齊君昀便不由替她順了順,開啟床邊暗櫃,把藥油拿了出來單手沾了一點就替她的腰揉了起來。
謝慧齊被揉得連小貓一樣地輕叫了好幾聲,這一揉她腰比斷了還慘,可憐這時候她竟是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在疼得狠了的時候才不停地掉眼淚。
但所幸藥油還是管用的,他在她耳邊問她好點沒時,她感覺了一下,還真是覺得好了點。
這藥油也是藥堂的大夫配的,是配了幾十道方才讓她能接受的清香味,只要不是老大夫自己說,誰也不知道這是藥油味,只會被人當香聞了。
只是這藥以前她是用來抹手抹幾個地方的,現在被用來揉快要斷了的腰,這物盡其用得還真是讓她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嗯,能動了?”見她點頭,齊君昀問了一聲。
好是好了一點,但離動……
謝慧齊看了看床帳外面的天色,但床帷裡裡外外好幾層,也是看不出什麼來,她又回頭找了找,找到了床邊放沙漏的地方,本來還虛無邊境找東西看時辰的她一看快要到辰時了,眼睛一下子就快瞪了出來。
這時辰是往日青陽院用早膳的時候了……
這下,就不能動也得動了,謝慧齊七手八腳從他胸口爬了起來,眼睛都紅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