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到我們眼跟子前,我們是一概不知的,跟我們個個都打他們主意一樣,妾身看吶,那一位看我們哪個都像是兇手,現在她宮裡多了一個人,防得更緊了,妾身也是可憐她,這千日防賊的,妾身怕她心思過重,老得太快不成樣,太子爺更不想進她宮裡嘍。”
德妃不耐地聽她說罷,這廂緊蹙的眉頭攏得更緊了。
太子妃不得寵,按王夫人所說,她這個十年沒讓皇帝掀過牌子的妃子豈不是連活都不用活了?
這王家的女兒果然是個沒腦子的,囂張得讓人心生厭惡。
可如今她孃家和王家成了親家,她弟弟娶了王夫人的侄女當續絃,兩家綁在了一塊,她在內宮也不得不和王夫人走近一點,可就是如此,她也著實討厭這個話裡話外只會抬舉自己比所有人都會侍候男人討男人歡心的賤妾。
“哎呀,”王夫人一看德妃滿臉的不悅,再看德妃那不屑看她一眼的樣子,她心中冷笑不已,這德妃是正二品的妃嬪,可還不是要討好她這個得寵的如夫人,就是看不起她,也得乖乖的自己送上門來和她走動,這些人抓不住男人的心,嫌她這個能抓住的人是騷狐狸,也不知是誰更賤一點,王夫人心裡極不喜德妃給她擺的臉色,可面上笑靨如花,為圖痛快,她嬌笑了一聲,口中帶刺了刺了不給她面子的德妃一句:“不怕您聽了見怪,太子這些日子天天睡在我這裡,奴家的腰都要不行了,咯咯。”
表姐夫,殿下有空。
德妃當下站了起來,只見端莊秀麗的中年美婦抿唇一笑,朝人道:“原來如此,既然你身子欠妥,那本宮就先走了。”
不等王夫人說話,德妃已提腳走人,在她自己宮裡的人的前呼後擁下徑直往門口去了,一眼也未多瞧王夫人。
王夫人在背後氣笑了,等這一行人出門後,她死死抓著手中的帕子,與身邊的宮女道:“我早晚會讓她跪在我面前。”
到時候看她們誰最尊貴。
佩梅回孃家,婆母備了重禮,可派的人卻不多,他們只帶了兩個侍衛,佩梅帶了項婆婆和墨松,留下了青柏帶著餘下的丫鬟留守翼和宮。
內宮不能行走馬車,衛詡出門的時候還興了叫轎子過來讓梅娘坐的心思,不過被梅娘攔下了。
佩梅隨了詡兒一同往外走,小楊子則先他們一步去了東宮門外去備馬車,兩個侍衛挑著兩個大擔子,便連項婆婆和青柏兩手上都提了東西,墨松更是背上還背了一個包袱,一個身子不高的小娘子,身上掛滿了東西,佩梅見了都不忍心,可礙於身份,到底是上前幫忙,只是一走到宮外馬車旁,她忙過去幫青柏解東西。
“娘子,不要緊,”墨松卻是為她高興得很,“娘娘給您備了好多東西回去。”
“你坐簷上,手扶著婆婆的背一點,她背不好。”見大丫頭還高興,佩梅淺淺一笑,叮囑了她一句。
“欸,是,我扶您上去。”墨松退到一邊,讓小楊子公公先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