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狹暱地颳了下小醉鬼的鼻尖,又問道,“還有呢?”
路梨矜醉後總副聽話的模樣,也不反抗,由著他摸頭捏臉的舉動,溫吞地講,“你這雙眼睛,怕不是看狗都深情吧。”
怎麼說呢,楚淮晏佩服她的勇氣可嘉。
他微笑,引導著路梨矜,“那你汪一個給我聽聽?”
“喵喵喵。”路梨矜敲桌子,超大聲念,“我們喵喵教才是正統。”
這話聽了白金龍魚都得犯委屈。
“行。”楚淮晏也不同她爭論,就安靜的轉著酒杯抽菸,偶爾才掀起眼皮看她一小會兒。
路梨矜並非那種國色天香的長相,以至於楚淮晏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有點兒喜歡看著她,喜歡那雙秋水剪瞳裡浮現出自己的身影,連帶著眼下的淚痣都生動可愛。
尼古丁與酒精混雜,拼湊成這個長夜的開端。
究竟是怎麼吻到一起去的,已經不得而知。
路梨矜的雙手被楚淮晏拉高,脊。背貼著冰涼的魚缸,不由自主地傾。身往溫暖胸。膛中縮。這一整天裡絕大部分時間路梨矜都真。空穿楚淮晏的襯衫,臨晚飯出門前才換上他送的那條絲綢白裙。
楚淮晏沒有親手為她穿,但能親手月兌。
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傾瀉,手感順滑的長裙被錄刂落,堆疊成圓圈。
“我……”路梨矜眨著長睫,小小聲地講,“我有點兒怕,你可以輕點兒欺負我嗎?”
酒醉讓她坦誠直白許多,楚淮晏吻她的額頭,瘦長的手指順進指縫,喑啞發問,“那梨梨是允許我用這裡,還是這裡?”
酒精在侵。蝕路梨矜的神智,卻無限放大了她的感官體驗,粉唇被咬。緊,不肯回答。
楚淮晏輕笑,叼著她的耳廓慢慢口允,“那我自便了?”
再次陷入沙發中,路梨矜默許楚淮晏的行徑。
帝都的天氣再好的時候,肉眼都難找到幾顆星星。
路梨矜懶洋洋地窩在陽臺的躺椅上,長髮垂墜在椅外,眨著眼睛搜尋。
楚淮晏找移動鍤座拉了條電線來給她吹頭,大少爺哪幹過這種體力活,吹吹停停好幾次,乾脆把吹風機扔到一邊,自己也擠上躺椅,把人圈進懷裡,放任半溼的頭髮自然幹,浴袍的前襟被打溼一大片也渾不在乎。
背後的光透過玻璃映過來,暖融融的,這氛圍異常溫馨,跟電視劇裡大結局畫面似得,就很合適閒話家常。
路梨矜乖順地依偎在他胸。口,跟楚淮晏講自己的趣事,“我小時候住的宅子裡有一顆榆錢樹,榆錢很好吃,那時四季都在樹下練習唱戲,夏天經常有蟬附在樹幹上聒噪,我就跟它比誰唱的更大聲。”
楚淮晏笑得不行,調侃問,“那當你鄰居挺遭罪啊,大早上就聽你嚎。”
“……”路梨矜握粉拳錘他,嬌嗔道,“我唱得很好的,而且我鄰居也是同行,還是我老師,我才沒有擾民。”
多年前李澄就住路梨矜家隔壁,站在自家就能聽路梨矜練習,還時不時的溜達過來指導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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