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啊,真不需要幫忙嗎?”
楚淮晏言簡意賅地回了他個“滾”字,快憋死的路梨矜終於得到喘。息機會,她側頭,小幅度的呼吸,但是這樣貼近的姿態,一呼一吸間都帶動著另個人的起伏。
“最近在躲我?”楚淮晏話鋒一轉,直接略過了關於池妄的話題,“都快殘疾了,還不跟我說?”
送命題連續不斷地被丟擲,路梨矜雙手環抱著勁。瘦腰線,含混嘟噥著試圖矇混過關,“不是的,我最近是太忙了,而且你應該是知道的,我們大學生,快到期末時候,三天一本書。”
楚淮晏捏著盈盈不堪握的腰,不接路梨矜話茬,“我是好學生,不知道。”
路梨矜心說我要是信你還不如信鬼,沒見過人曠課掛科,還沒見過顧意嗎?我就不信他也好好學習了。
“那現在你就知道了,為了獎學金,期末這個月,我都是努力學習的。”路梨矜竭力為自己著補。
小姑娘的天鵝頸纖長,細膩如璞玉,楚淮晏時常覺得自己稍微用力就能摧折,他捏著路梨矜的後頸強。迫她抬頭與自己對視。
狹長漂亮的含情眼是古潭,靜水深流,鏡面般映出女孩子嬌俏可人的神態。
路梨矜屏息,她在被掌。控、在被看穿。
能夠掩飾太平的方式是親手捧出更為澎湃洶湧的愛意。
“楚淮晏。”路梨矜柔聲叫他,“你可以彎下腰嗎?我踮不了腳,親不到你。”
楚淮晏揚眉,“行。”
人被託抱著微微舉高,楚淮晏低頭,溫熱的唇覆過來,撬開唇。齒,長驅直入地貢獻領地,掃過上頜時路梨矜忍不住地顫。慄,大腦被放空,昏昏沉沉地接吻,四下的場所被忽略,眼前心底都只能容納楚淮晏而已。
連缺氧到換氣的時間都並未被放過,滾。燙的呼吸醺紅耳垂,楚淮晏喑啞低沉的嗓音敲在她心間,“有什麼想要的可以給我說,乖乖留在我身邊就好。”
位高權重者一諾千金重。
但從不包括自己的婚姻、未來、及百分百的愛。
貪多必失,路梨矜笑著迎過去,同楚淮晏繼續纏。綿親吻。
有全家人相約來看望產婦與新生兒,言笑晏晏,逢人就遞小巧的禮糖盒,他們沒打擾這對正在擁吻的戀人,悄然在窗臺留下了正紅色糖盒。
路梨矜癱在楚淮晏懷裡,伸手將糖盒勾過來。
精緻又漂亮,正面印著“李”字,抵是家族的姓氏,除開貴价的糖巧搭配軟中華外,還有張祈願卡,少有人在收到這樣的禮物後會不誠心誠意的祝願寶寶一生順遂。
被家族寵愛的孩子原來從出生是這樣的,投胎是門與生俱來的技術。
舊事忽翻湧襲來,路梨矜惘然若失。
“不喜歡就扔了。”楚淮晏親暱地刮她鼻尖,淡聲道。
“不是的。”路梨矜否認,噓了口氣講,“我就是有點兒羨慕,據說我出生的時候,我爺爺和我父親聽說是個女兒,直接轉身就走了,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