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那時的感知範圍不再此處,楚淮晏也明顯低估了女孩子們平時美甲打磨指緣時要遭的罪。
楚淮晏勾唇角,“我沒問你手指。”
路梨矜仍舊否認,不過這次講的是,“不疼了。”
如果痛是他帶來的,那完全可以忍耐。
她恍惚間想到上學期那門文學鑑賞的選修課,在課上讀完了狄更斯的《雙城記》,比起開頭處膾炙人口的排比句,路梨矜更喜歡另一句。
——倘若命運垂青,我能有機會或有能力做出犧牲,我願意為你和你的至親至愛做出任何犧牲。
後來她也的確做到了。
“你……”路梨矜啞著嗓子猶豫道,“可以親親我嗎?”
她說這話時候還帶哭腔,長睫顫。抖,眼裡有清凌凌的光閃動,看的楚淮晏心生出無限的柔軟。
楚淮晏沒有馬上應允,他拍了拍小姑娘的肩安撫,翻身下床。
懷抱就此落空,路梨矜微不可查地嘆息。
天已大亮,窗簾沒能完全蓋住光線,路梨矜掃到寬闊背脊之上,鮮豔的抓痕,來不及道歉,楚淮晏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視線範圍內。
她把自己癱。成大字狀,凝視雪白的天花板,腳步聲由遠及近,失落被拂掃而空,楚淮晏含了口溫水,以親吻的方式渡過來。
路梨矜被親得猝不及防,流水潤過乾澀的喉。管,唇。舌又被纏。繞,楚淮晏的手掌扣著她後腦,無限加深了這個吻。
“不是要親?”楚淮晏舌忝著唇角,戲謔問。
路梨矜瞪他,嬌嗔講,“那我、那我也沒有,讓你這樣餵我喝水啊。”
楚淮晏哂笑,將杯湊到她嘴邊,“拿得動嗎?”
瞧不起誰!路梨矜雙手捧過水杯,仰頭喝空大半杯,遞過去個挑釁的眼神。
“厲害。”楚淮晏伸手接杯,揉她的腦袋誇講。
路梨矜趁他往床頭櫃放杯的間隙,輕輕觸碰後。腰的抓痕,認真致歉,“我以後會注意的。”
“注意什麼?”楚淮晏將玻璃杯貼牆根放好,明知故問道,“輕點兒抓?那倒也不必,都隨梨梨。”
骨節分明的手指觸到纖。瘦腳踝,順著滑至大月退中端,不容置喙地強石更分開撞了進來,路梨矜沒能逃開,聽之任之的被擺弄,指甲再度陷入他後背的皮。肉裡,窩在匈口無力的大口呼吸著。
楚淮晏喜歡聽她吟。哦的聲音,不許她把自己埋進枕頭裡沉默,他的每一下都嵌。到深處,全然忽視路梨矜的求。饒。
她這種事上的經驗全部來源於楚淮晏,以至於在結束後的溫。存時刻,感知到滾。燙流出時,才晴天霹靂般的記起些什麼,提前購入的措施完全沒有派上過用場。
餘韻的持續讓路梨矜難以平復,抬頭用溼漉漉的眼睛望著楚淮晏,她主動去啄他的唇角,欲言又止,“你……”
楚淮晏只當她是累了,漫不經心地哄著,“再陪我睡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