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口走來一個軍官喊道：“陳凡，你過來一下！”
李寧看著陳凡，直接愣住了。
楊鈺只是覺得那個遊戲好玩，可是專業出身的他卻從其中看到了遊戲的本質，那就是合成作戰。
“指揮系統？什麼指揮系統？”
“合作？”
他才剛剛走了進去，他找來的那個女兵楊鈺就興奮得大呼小叫了起來。
“忙什麼呢？”李寧湊了過去，但電腦螢幕上只有一串又一串的程式碼，他看不明白。
但陳凡卻透過遊戲的方式讓大家直觀理解，融會貫通。
“當然沒有那麼只能，但只要把引數設定好，基本還是準確的，不過實話實說，這個也只能作為參考，真正的決策還需要指揮員做出。”
李寧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又問：“做這樣一個系統不容易吧，據我所知，當前國內沒有一家能做出這麼一個東西來，你們作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肯定不容易！”
回過神後，他又旁敲側擊，詳細打聽，之後，他還到處走訪，實地參觀。
“首長，我現在已經當上連長了，你看我現在能指揮這麼多坦克和裝甲車！首長，快看，我正在打合成作戰呢，步戰車和坦克一起衝鋒！”
“首長？”陳凡連忙站了起來。
“是的首長，合成作戰要素太多了，如果全用人工判讀，工作量太大，而且人工判定容易有主觀因素，所以我們想做一個系統，用計算機來判定。”
“對，你們的遊戲，你們的指揮系統，你們的合成作戰，你們的其他所有東西，我們都想跟你們合作！我們可以提供資金和人員支援，但我們想要你們的研究成果？”
電腦螢幕上，數十輛坦克和步戰車一起向敵軍衝殺了過去，場面一時無比壯觀。
太不可思議了！
此時，身著橄欖綠常服的陳凡正坐在一臺電腦前看著什麼，稜角分明的他專注而努力。
“是不太容易，不過對於我們來說，也不算太難！”
“首長，是我們老a的旅部指揮系統，老a以後是全旅合成，作戰單元眾多，作戰要素複雜，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強大的計算機系統把所有的要素納入進來統籌指揮，並自行智慧運算，推算正確結果，然後把結果報送指揮中心，以便指揮員能做出快速決斷！”
看完之後，他猛地直起身子來，唰地一下看向了陳凡。
“首長，陳科厲害的可不僅是這些，這些不過是他才華中的一些旁枝末節罷了。”
他們南方軍區也搞合成作戰，但搞了這麼長時間，卻無太大的進展，關鍵的關鍵，就在於什麼是合成作戰很難講清楚，說明白，高階指揮員倒沒太大問題，但那些基層指揮員就難明白了，而且，不同的人理解還不一樣，這就導致執行的時候總是狀況百出。
“陳凡？”
“嗯！”陳凡點了點頭：“資訊中心做了一段程式碼，但執行總是報錯，我幫他們處理一下。”
“是的首長，我們老a的所有專案都是陳科主導，比如我們機房裡的這個合成營作戰遊戲，比如我們現在的這個指揮系統，都是陳科提供核心技術，我們負責細節呈現！”
“不難？”
“你還會程式設計？”李寧大感驚訝。
“陳凡這麼厲害嗎？”
李寧看了一眼，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軍官。
但他也無可奈何，調整了一下情緒，咧嘴笑笑，大步走進了機房。
“首長，我沒意見！”
“好，那就這麼定了，我們南方軍區和你們首都軍區，強強聯合，一起打造全球最強合成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