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肚裡的確空空,他放眼望去,白馬寺安靜寥落,只有幾個灑掃的僧侶,便吩咐了手下的看著,自己去匆匆用了個飯。
差不多一炷香後,玄蒙回到門口,屋裡的木魚聲依舊未斷。
“可有何異常?”他照例問一句,手下的兩個大漢搖搖頭。玄蒙繼續在屋外候著,待又過了半個時辰,木魚聲還在敲著,手下的嘟囔了一句,“這玉夫人也太虔誠了,比廟裡的和尚還敲得長。”
“閉嘴,”玄蒙瞪他一眼,“主子的事情輪得著你來議論嗎。”
說完,忽然心裡咯噔一下,沒錯這木魚聲及其有規律,從未間斷一下,玉夫人不過是個女子,如何能敲這麼久的木魚也不停下來歇息?
他暗道不好,健步上前將屋門推開,裡面哪裡有徐晗玉的身影!
那木魚是綁在一個木製的機關上自己敲的!
玄蒙兩眼一黑,險些站立不穩,好在多年習武身體素質上佳,他立刻穩住心性,四處檢視,忽見後窗大開,窗外一條小路似乎可以直接下山!
玄蒙即刻帶著人手往小路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