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經常戴著。
徐晗玉想起謝斐,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現在是不是還在擔心自己。
“別扔,找個好的工匠看看能不能修補。”
夜裡菡萏回來覆命,卻說太子被陛下叫去議事,遲遲沒有回來呢。
“我已經給太子留了信了,讓他務必在公主走之前來見一面。”
徐晗玉點點頭,陛下讓太子徹夜議事,這是看重他,或許是她杞人憂天了。
希望她的擔心真是多此一舉吧。
-------------------------------------
徐晗玉被秋蟬扶上了馬車,軟軟地臥在厚厚的織雲錦上。
這馬車十分寬大舒服,論起規制比起淳熙帝的還要氣派許多,這也是陛下特許的,就是怕她路途顛簸。
徐晗玉撩起車簾,不斷地張望著,總算看見太子騎著快馬過來的身影。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徐晗玉鬆了一口氣。
“你那個菡萏像催命一樣催著我,我這不是一下朝就趕過來了嗎。”太子笑呵呵地說,“那棲梧宮可是個好地方,我可還沒有命去享受一番,還是表妹福氣好。”
徐晗玉沒好氣地白他一眼,還有心情說笑,看來淳熙帝沒有申斥他。
“叫你過來,是我心裡有幾樁事情放不下,陛下的旨意下的急,我也的確傷的有些重,這去了棲梧宮,金都的事情可能就顧不過來了,不過我把菡萏留在了公主府,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聯絡她,她會想辦法告訴我的。”
太子覺得有些好笑,“那丫頭不是有些功夫嗎,你怎麼不將她帶在身邊,我又不是三歲孩童了,難道還離不開你不成。”
這話也沒錯,她去養傷頂多也就幾個月的事情,金都不至於就翻了天去。
“表哥還是謹慎一些,姨父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如今正是關鍵時刻,你可別犯了什麼差錯,讓那位抓到你的把柄。”
說到那位,太子抑不住地得意,“放心吧,今日早朝太傅大人帶頭請父皇將敏王送去封地呢,好些大臣附議,父皇可是一句駁回的話都沒說。”
還有這事,徐晗玉微微有些訝異,太傅雖然是東宮一黨的,但是向來自持身份,一向不在儲君之事上多言,他既然請旨了,陛下多半會考慮的。
徐晗玉點點頭,“那就好,不過這次春獵說起來姨父是交給你督辦護衛的,出了行刺的差錯,雖然姨父沒有責罰你,但是你最好還是寫封請罪書,不要落下口實。”
太子皺皺眉,心裡覺得實在沒有這個必要,何必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但是也不好反駁徐晗玉就是了。
“行了行了,你好好去養傷吧,我的事就別管這麼多了,你便是心比比干多一竅,也只是個凡人的身子。”
“表哥別嫌我囉嗦,還有淑妃那邊,你勸勸她讓她別心急了,顧子書我會給你想辦法的,強扭的瓜不甜,這事還是得她自己想通。”
說起來,她也算湊巧壞了兩次淑妃的好事了,也不知道淑妃會不會記恨她。
提到淑妃的打算,太子也猜到了一些,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什麼強扭的瓜不甜,我看你自己的瓜倒是甜的很,”太子湊到她耳邊,促狹一笑,“我這次可是給表妹準備了一個大禮,你好好去養病吧,不用太感激我。”
什麼大禮?徐晗玉還沒說完,太子便調轉了馬頭,揮揮手,揚鞭去了。
“待表妹養好傷回到金都,我再給你接風洗塵,駕。”
徐晗玉瞧著太子的遠去的背影,有些無奈,太子這段時日好像成長了許多,不再像從前那般總是自怨自艾了,她或許的確不該再管他了,她那糊塗爹有句話倒是說的對,她終究是徐不是姓劉,而這北燕可是姓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