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現在自己神思還算清醒,不停撞著門,可惜她越用力似乎藥效發揮地越快。
她緩緩滑倒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聽到秋蟬的聲音,“公主,公主?你在裡面嗎?”
“我在!”徐晗玉強撐著一口氣又爬起來,“快開門。”
秋蟬使勁從外面將門開啟,扶住徐晗玉,看著她渾身大汗的模樣,大驚失色,“公主你這是怎麼了?”
“不要進去,快扶我離開。”
秋蟬趕緊扶住她往外走,忽然聽到了太子的聲音,“你這是扶本宮去哪,不是要去宴會上給太后敬酒嗎?”
“殿下你已經喝醉了,快找個地方歇息才是。”一個尖利的嗓音說道。
“本宮只在母妃那裡喝了一杯,怎麼就頭昏的如此厲害,連路都看不清了。”
“那是西域來的烈酒,可醉人了,殿下我們馬上就到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快,走另一邊,”徐晗玉低聲吩咐秋蟬。
二人默不作聲,走了一炷香左右,徐晗玉實在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公主!”秋蟬再傻也看出了徐晗玉的不對。
“我們走到哪裡了?”
“是棠華殿,是公主以前住的寢殿。”
徐晗玉點點頭,“秋蟬,你聽我說,來不及了,這藥若真像那人說的那樣,我若再不解毒恐怕性命不保,我在殿內等你,你拿著我的腰牌去神軍營,找顧晏,把他帶過來,要快,若是找不到他,路上隨便哪個男人,只要不是皇親國戚,你都給我帶過來,一定不要鬧出聲響,不能讓第三人知道!”
大軍今夜定然不會出發,顧晏十有八九還在神軍營,他是徐晗玉最後的希望,若來人不是他,那此人明天就只能做鬼了。
“啊,隨便什麼人,這……”
“還不快去!”
“是、是,”秋蟬胡亂應了,將徐晗玉扶進殿裡,便快步出發了。
徐晗玉一個人倒在地上,渾身發熱,感覺自己從未如此難受過。
“吱——”殿門突然開啟,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走了進來。
徐晗玉拼著最後一絲神智,咬著手指,沒有出聲。
男子慢慢走進來,手指慢慢拂過寢殿中央的書架,看樣子也不像是找什麼東西。
徐晗玉沒忍住,喘氣出聲。
“誰,”那男子厲聲呵斥。
他朝出身的地方走了兩步,忽然一具柔弱無骨的身子撞進他懷裡,他下意識正要推開,不料聽見她呢喃道,“謝斐,是我。”
是她?謝斐微微怔愣,懷中女子湊的更近,鼻尖縈繞著濃郁的蜜桃果香。
真的是她,謝斐輕手環住徐晗玉,“你怎麼了?”
“我熱,你幫幫我。”徐晗玉近似撒嬌地說。
謝斐面龐一熱,不對,她這樣子,“你被下藥了,誰幹的?”
徐晗玉只是搖頭,伸手去扯他衣領。
謝斐按住她的手,“徐晗玉!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可是我難受啊,”徐晗玉帶著哭腔,“你放心吧,我明日不會殺你滅口的。”
謝斐都要被她氣笑了,一把將她扯開,“你把我當什麼了,給你洩慾的工具嗎?”
好不容易讓自己舒服一點,又被人給推開,徐晗玉就像一個得不到糖吃的孩子,哭鬧起來,無論如何,她也要吃到糖,“沒有,我喜歡你,少岐哥哥,我喜歡你。”她嬌聲說,嗓子就像能掐出水來,又嬌氣又嫵媚。
謝斐愣住,徐晗玉又趁機撲倒在他懷裡,繼續扯著他的衣領。
謝斐又將手蓋住她,徐晗玉以為他又要阻止自己,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眼神迷離地抬頭望著他,委屈地說,“少岐哥哥,你不喜歡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