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謝斐不放心,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像個孩子般固執地說,“我不准你走,你哪裡也不許去!”
正在此時,“哐當”一聲,白谷推開房門,嚷嚷道,“郎君,不好了!”
謝斐慢慢睜開眼,看清眼前的房中景物,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黃粱一夢。
“吵什麼,”他捏了捏眉心,奇怪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難不成心裡還能對徐晗玉有什麼想法不成,他不免暗自嘲笑自己的痴人說夢。
“郎君,”白谷一路跑過來,有些岔氣,喘了半天這才說道,“是景川公主,景川公主帶人闖進來了,不會是要來抄家吧!”
謝斐不可思議地看向白谷,接著如夢初醒般往屋外衝去。
徐晗玉一路進來,徑直走到廂房外,正與謝斐撞了個正著。
謝斐瞧著她斗篷裡面隱約露出的紫紅色紗裙,不知想到什麼,神色有些古怪。
突然,徐晗玉抽出身邊侍衛的佩劍,一把架到謝斐脖子上。
“郎君!”白谷和趕過來的劉玄木看到這一幕,都大叫出聲。
謝斐卻不慌張,徐晗玉若想要殺他,有的是辦法,何必大張旗鼓地跑到這裡來親自動手。
“不知在下因為何事得罪了公主。”
“你私通南楚,蓄養暗衛,在金都安插細作,派妖道進宮迷惑君心,這每一件事都足以讓你成為我今天的刀下亡魂。”
謝斐冷笑道,“公主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這些事雖然都是徐晗玉的猜測,但是她估計也八九不離十。
“昨日你和盧寶明私下會面,我就是人證。”
“原來那個舞姬真的是你,真是難為公主了,竟然為了謝某能屈尊扮作舞姬。”
徐晗玉不理會他話中的嘲諷,“光這一件事,我殺了你到陛下那裡也能說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