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話題岔開。
家主回府,按理後宅的兩位燕王妃要在門口迎接的,可是也不知是不是湊巧,孫錦兒進宮問安,顧濛父親抱恙,她回家侍疾了。
謝斐也不在意,將徐晗玉安頓在他慣常住的院子以後,便去宮裡交差了。
燕王這趟差事辦的莫名其妙,一個小小的水師營竟將他牽絆在江州快一年的時間,朝裡不少支援他的大臣都有些怨言,待謝斐出的宮來,紛紛往他家遞拜帖,沒想到謝斐概不接待。
沒多久有人賄賂宮裡的大太監,傳出訊息來說是這次自從燕王回來後,陛下對他的態度轉變很大,述職那日還在正德殿被陛下罵了個狗血噴頭。
燕王履立戰功,近些年陛下對他一向很是看重,怎麼會態度突然有如此轉變?
許多人對此還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結果一連半月,朝堂之上燕王都屢屢遭受陛下的指責,就連他親手訓練出來的水師營陛下都交給了齊王手下的人,由齊王坐鎮指揮剿滅水匪之事。而燕王回元都之後則一件差事未領,除了每日例行早朝,都在府中閉門不出。
外界議論紛紛,謝斐面上卻毫不在意,只在府中的小院裡每日澆花逗貓釣魚,比徐晗玉還要懶散。
顧濛一直未歸,護國公的病早就好了,她又另尋了個藉口,說是要為兄長操辦同四公主的婚事。
謝斐也準了。
孫錦兒倒是來見過兩次謝斐,但是都說些不痛不癢的廢話,謝斐也懶得見她,時間久了她也不來了。
這偌大的燕王府,似乎又變得和江州的那個院子一樣,成了徐晗玉同謝斐兩個人的天地。
徐晗玉也從不說些卻謝斐上進的話,也不過問他每日上朝的情況,就連他被謝虢厭棄的事情,她都還是從孫錦兒那裡聽來的。
“王爺再這樣下去,東宮的位置就別肖想了,你倒是勸勸王爺。”孫錦兒著急道,她好不容易找了個空擋,單獨跟徐晗玉說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