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直到城門溘然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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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斐小時候中過毒,好了之後一切的藥物對他藥效都要減個大半,這件事除了他自己,誰都不知道,是以謝騰帶人上門時他就醒了過來。
這一日他從謝騰的包圍圈裡突圍,趁謝騰還未反應過來,擅用兵符,調動了江州的水師,連帶自己這些年培養的精銳傾巢而出,一路追擊,還是讓她逃了,眼下謝斐甚至起了攻城的心思。
“郎君萬萬不可,我們一路疾行過來,不斷精簡,現下只有數十人手,何況大家一路奔波勞累,泉州即便防守空虛也是以逸待勞,再加上泉州城牆堅固,我們以卵擊石,絕無勝算可言。”
謝斐此時怒極,眾人皆不敢忤逆他意,劉玄木跪倒在地,言辭懇切,所言句句在理。
“郎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日後總會有機會的。”
謝斐佇立良久,突然,他一馬鞭重重抽在了劉玄木身上,劉玄木被抽倒在地,內心卻是一喜,趕緊爬起身。
果然,謝斐轉過頭去,飽含著不甘和憤怒,低低吐出一字,“回。”
泉州城內。
徐晗玉方才死裡逃生,現下還有幾分驚魂未定。
“阿玉,阿玉!”顧晏將她放在太守府的臥房軟榻上,擔心地喚她名字,“快,叫大夫!”顧晏對身邊的侍從吩咐。
徐晗玉總算回過神來,“顧子寧?子寧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我上月才被調過來,現在在泉州任都尉,幸好我正在巡視城防才及時將你救下,先別管我了,你看看你這渾身的傷,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