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是曾被雷劈成了焦黑的模樣。
說完,阿六搖了搖頭道:“這刻畫的老樟樹倒是像極了,那猴子卻是不應景了,我們這山門附近就沒有來過猴子。我日日在這山門口,這裡的一草一木,我都清楚得很。這畫給別人看了,或許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可在我眼裡,卻是十分不妥了。您說,這猴子要爬也是爬個果樹什麼的,怎麼會爬老樟樹,還攀著被雷劈焦了的樹洞,難道猴子還會在樹洞裡藏了果子不成?”
落木聞言,心頭一震,脫口道:“你說什麼?”
阿六聽他說話的語氣突然加重,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又說錯了什麼,趕緊道:“我胡說的,愚公,啊,落木,您覺得妥了,那就是妥了,您就當我在放屁呢。”
“不是!”落木上前一把抓住他道:“你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阿六嚇得臉色蒼白,道:“我說,這畫裡不該......不該有......有猴子。”
落木道:“不是這句,你後面又說了什麼?”
阿六想了想,試探著道:“是最後一句?我說,難道猴子還會在樹洞裡藏了果子不成?”
落木聞言,一把鬆開阿六,自言自語道,我明白了,我明白林千畝究竟想告訴我什麼了。
原來如此!原來林千畝留給我的刻畫,我一直都意會錯了!
說著,他眼光放亮,抬頭望向老樟樹上被雷劈黑的樹洞洞口。
恰當此時,突然聽見遙遙有人在身後叫他:“阿木。”
落木聞聲,心頭頓時一喜,回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雲小韻正從村口方向飛快地趕過來,一同跟著過來的還有蕭三登。
原來只見了落木一個背影,還不能完全確定是落木。此時看見落木回頭,雖然他還帶著愚公,雲小韻卻已經十分確定是他。
大喜之中,雲小韻加快了步伐,衝到臺上,上上下下把落木打量了一番,方才鬆了口氣道:“沒傷著就好!”
阿六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怎能沒傷著,剛還被白象天釘在這山門上,就差被她給弄死了。”
雲小韻聞言,臉色大變,咬牙恨聲道:“又是方小燕,她人呢?”
落木瞪了阿六一眼,故作輕鬆地呵呵笑著指了指地面上殘留的灰飛,道:“別聽他胡說,小韻,你也別想找到她了,就憑方小燕那點本事哪裡傷得到我,你看,你看,她都被我燒成灰了。”
雲小韻半信半疑地看了落木一眼,又盯著阿六,冷冷道:“真的?”
阿六被雲小韻充滿殺氣的目光一瞧,不由全身上下都打了個冷顫,心道,我沒招他,也沒惹你呀,你倒是問他自己啊,怎麼盯著我問?
落木拍了拍身上灰屑,也冷冷盯著阿六道:“阿六,你敢說,這不是白象天燒成的灰?”
阿六聞言,趕緊順坡下驢,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可上哪能還尋到白象天,這不都已經被落木燒成灰了,您瞧,這個,那個,白象天的骨灰都沾身上了,趕緊的,都拍了去,沾染這種人的骨灰,晦氣!”
說著,上去殷勤地幫落木拍了拍身上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