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們還蠢,他完全可以拋下你們,自己逃命去,可他卻選擇了與我作對。想與我作對,這就是他該有的下場。”
“睜亮眼看清楚,我,白象天,以前是愚室村的天,以後,更是愚室村的天,老孃的天,你們捅不破!”
“他不是要當你們的愚公嗎?好,愚公沒受完的罪,就讓他繼續受著!”
說著,白象天轉臉獰笑一聲,盯著落木道:“你剛才不是說愚公不死嗎,我呢,會把你釘在山門上示眾,等你的血一滴一滴流乾,我再看你這個剛接任的愚公會死還是不死?”
說完,舉起骨刀,將落木的身體挑了起來,轉向下面的村民,道:“落木,鄉籍月牙鎮人,近日流竄到我愚室村,假借愚公頭銜,蠱惑無知群眾,禍亂鄉里,今被我逮捕,示眾山門,以戒鄉里,剛才與其同犯者,前來受死!”
說完,一腳將落木從骨刀上朝山門方向踹飛出去。
隨後一刀揚起刺了出去,刺出去的噐息凝成一支利劍。
落木的身體飛出去,撞在原先馬三旺被釘住的地方,不等他的身體掉落,噐息利劍一劍飛過來,劍尖穿過落木身體,硬生生地將他釘在山門上面。
落木身上的鮮血染紅了山門牌坊,血水沿著牌坊,順著門柱流了下來......
利劍穿身,落木一陣巨痛,曾經承受過月輕言蝶葬凌遲一般的痛苦,這點痛對他還可以忍受的。難受的是黑白雙翼,黑白雙翼除了血肉已經與他相融,但裡面還有黑白魁獸的靈體困附其中。這種疼痛感也一樣傳導到了它們的意識之中。
痛苦之中,白色魁獸的意識動了起來。
落木突然感到剛才受傷的白色羽翼中一股噐息倒流起來,流入體內,直接注入進器髒,器髒的噐息反哺回去,兩者的器血一下融合了起來。
他轉眼望向白色羽翼,白色羽翼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起來。
不僅如此,白色羽翼與黑色羽翼靈犀相通,白色羽翼中的噐息一動,它也一樣噐息流動了起來,其中的噐息隨後注入落木身體中的器髒,與落木身上的噐息同時融合了起來。
很快,黑色羽翼的傷口也迅速自愈了起來。
落木心頭一振,自從黑白魁獸那裡得到靈犀雙翼之後,雖然也能助他靈活飛行,但運用起來,總會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生硬。此時。雙翼之中自己的器血主動與自己融合之後,那種違和感一下就蕩然無存了。
除了血肉之外,魁獸雙翼之中的器藏透過噐息融合,與他的器髒也融合到了一起。
落木知道,直到此時,黑白魁獸才算是真正毫無保留地與自己完全融合到了一起。
練息師本身的器藏與寶器相連,他感覺到斬鐵內部也隱隱發生了一些變化。
白象天並沒有覺察到落木身上新發生的變化,她將落木釘住之後,自負已極,連看都不看落木一眼,轉身揚刀,指向村民,冷冷道:“愚公將死,參與同謀者,上前受死!”
下面村民義憤填膺,無人退步,卻也無人應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