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土崩瓦解。
此時,在他的對面,‘秦三秋’的身影變得清晰起來。
“不過是練息境中階,一種噐息尚且練不純粹,就連著練習土氣兩種噐息,練息如此斑雜,就你這等資質,恐怕一輩子都別想突破到虛空境。”‘秦三秋’冷笑一聲道:“就你這點能耐,也敢說為民請命,你是嫌自己命長嗎?”
“自知也就這些能耐,盡力而已。”愚公也冷笑一聲道:“就算你資質再好,能耐再高,不過為虎作倀,欺善怕惡,命再長,也不過被人多唾罵幾日而已,要你命長何用?”
“命都要沒了,還說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話,平生就最看不得你這種偽君子裝模作樣的樣子。”‘秦三秋’道:“我就殺了你,倒是看看你還如何唾罵於我。”
“兄弟,為兄無能,連你屍身都保不住。”愚公自知逃走不掉,小心放下落木身體,道:“為兄拼死一搏,若有一線生機,定將你厚葬,若就此殞命,與兄弟你死在一起便是了。”
落木趴在地上故意裝死不動,心道,這個愚公人品不錯,算是仗義,也不枉我剛才替他擋了一劍。
“自己都要死了,還這麼囉嗦!”‘秦三秋’一躍跳過土坑,當空一劍斬落。
愚公一劍上封,擋住迎面過來的劍息。
‘秦三秋’哼了一聲,催動更多噐息出來,將劍身猛地往下壓制。
愚公也發動噐息咬牙支撐,只不過,才消耗一會,身體就支撐不住,噗通一聲,被壓迫的噐息強行逼跪在地。
“愚公,你剛才慷慨激昂的樣子都上哪裡去了?”‘秦三秋’冷笑聲聲道:“弱者只有跪倒的資格,死,你也給我跪著死!”
愚公在‘秦三秋’強大的氣息壓制下,一時話都說不出來,他面具下的臉漲得通紅。
‘秦三秋’將劍身緩緩拉過,一道凌厲的噐息在愚公劍身的噐息上切割下去。
愚公劍身上的噐息被緩緩割出一個口子,噐息變越來越不完整,收斂不起,漸漸渙散開來。
“去死吧!”‘秦三秋’見時機已到,將劍身又往下一壓,愚公劍身的噐息立刻崩出一個大口子。
眼看噐息就完全渙散,突然崩口處亮起一點火光,一道烈焰升騰出來,形成黑炎,覆蓋在愚公劍身噐息之上,阻擋住了‘秦三秋’壓制下來的噐息。
有烈焰噐息在上,噐息瞬息大盛,愚公劍身噐息承受的壓迫頓時緩和了過來。
愚公見機大喝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劍身往上奮力反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