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都逃走了,現在還沒查到蹤跡,應該已經不在夜月境內了。”
“走了就走了吧,那是本王拿來試探月牙鎮,也是送給靜樓臺祭旗的試刀禮。但本王小看了小五,沒想到他還能藏拙出逃,逼得王費提前露出了原形,也可惜靜樓臺當日碰巧不在月牙鎮,惹出了些意外的事端。”夜月幕一道:“說來也算是王費的氣數未盡,命不該絕吧。”
宮青柳嗯了一聲,道:“可惜了王上一番籌劃。”
夜月幕一微微一笑道:“籌謀再深,也難敵天意。是他命未到絕時,由他去吧。”
宮青柳道:“鬧了這麼一出,王上可查出這王費究竟是翼族八大將中的哪一位?”
夜月幕一略微沉默了會,眉頭微微皺起道:“尤未可知啊。”
宮青柳道:“早知他要逃去,妾身真該找機會先行試探一下,揭出他的老底才是。”
夜月幕一搖了搖頭道:“這麼些年,他都謹小慎微地隱藏在宮中,沒有露出過破綻,你若試探,我好不容易養在眼皮底下的這條大魚早就逃去了。”
宮青柳面帶不解道:“王上既怕他逃了去,為何這次又肯放他出去。”
夜月幕一道:“物盡其用,既是養的,總不能白養,到了被人點菜的時候,該上桌時還得端上桌。”
宮青柳道:“王費這條魚再大,也大不過靜樓臺。要釣出靜樓臺這樣的巨鯨,沒條大魚做活餌是不行的。也難怪養了這麼久,王上舍得把王費端上月牙鎮的餐桌。”
夜月幕一道:“月牙鎮之行,王費是餌,但釣大魚,只上一個餌料是不夠的。”
宮青柳道:“妾身撒出去的那些個餌,不知王上是否夠用?”
夜月幕一低頭在宮青柳鮮豔的紅唇啄了一口,道:“分量剛好,青柳,在這宮裡,也就你能為本王分憂。”
一片紅霞飛上宮青柳的額頭,她將臉埋入道夜月幕一胸口,身子恰到好處地扭動了一下,道:“王上無需安慰妾身,妾身雖已盡全力,將手中能撒的好餌撒了出去,但卻連流劍的劍意都觸而不發,更不要說引出靜樓臺了。”
夜月幕一單臂繞過宮青柳雙膝蓋,將她整個身體抱到身上,笑道:“青柳,本王不是刻意安慰你。本王這次要釣的不是靜樓臺,你的餌正好夠用。”
宮青柳身軀一震,從夜月幕一胸口抬起俏臉,吃驚道:“難道月牙鎮裡還有比靜樓臺更大的魚?王上,你要釣的究竟是哪一位?”
夜月幕一右手輕一拉,將宮青柳身上的衣裳悉數扯去,左手指了指正定格在幻屏裡的落木道:“當然是他!”
宮青柳顧不上羞澀,偏頭閃過夜月幕一壓過來的身軀,順著他的手指放下看去,幻屏裡,落木正一劍手指天,黑炎飛刀瀟瀟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