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林千畝。
落木心中暗自詫異不已,離得有些遠,也分辨不清這個林千畝是真是假。
這波人來到大院門口才站定,幾個之前帶隊的上去和尖鼻男子大概彙報了了下情況。
尖鼻男子聽完點了點頭,揮手讓他們各自退回崗位。
此時,大院裡面隱約出來幾聲咳嗽的聲音,咳嗽的聲音並不大,但在這寂靜的深夜裡,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尖鼻男子揮手示意靠近門口的一名白虎幫幫眾上去,扣了扣門。
扣門聲過後,院子裡的咳嗽聲漸漸停了下來,四周再次陷入寂靜。
見裡面沒有了動靜,白虎幫幫眾又扣了扣門。
裡面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誰啊?深更半夜,自己不睡覺,還要擾人清夢。”
扣門的白虎幫眾不知如何回答,轉眼看著尖鼻男子。
尖鼻男子朗聲道:“白虎幫龔暃拜會秦老幫主。”
裡面年輕男子冷冷道:“原來是白鴉堂的龔堂主,家父身體不適,深夜不宜見客,有事明日再議吧。”
龔暃邊上一名親信幫眾聞言大怒,朝院門裡面喊叫道:“少幫主好大的口氣,你這是不把我們白虎幫放在眼裡嗎?”
裡面年輕男子冷哼了一聲道:“我可不敢不把白虎幫放在眼裡,只是沒把白鴉堂放在眼裡,當然更沒有把你放在眼裡。”
剛才說話的白虎幫幫眾氣得臉色發紅,龔暃卻並不生氣。
他朗聲道:“聽聞秦老幫主身體不適,故才特來慰問,還望少幫主莫要拒人於千里之外。”
裡面年輕男子冷冷道:“龔堂主說笑了,哪有拒你於千里之外,不過是拒你於門外而已。”
龔暃面不改色道:“龔某不過區區白鴉堂堂主,在秦老幫主面前,看來面子太小,是不夠看的了。”
裡面年輕男子的聲音道:“你既然知道自己的面子長得小,還不回去?”
龔暃道:“龔暃在秦老幫主面前面子是小了些,但奉命而來,卻不敢就此回去。”
裡面年輕男子有些不耐煩道:“話已至此,有事請你們白幫主來,無事請回。”
龔暃沉聲道:“少幫主這是鐵了心要駁龔某的面子?”
裡面年輕男子哼了一聲道:“是又如何?”
“在秦老幫主面前,是也就是了。”龔暃不卑不亢道:“龔某的面子不夠,就是不知廟主的面子夠還是不夠?”
“廟主?”裡面年輕男子怒道:“你還有臉提廟主?”
龔暃道:“少幫主這麼說就大大不該了,你可以對我不尊,卻不能不尊廟主。”
裡面年輕男子道:“龔暃,是你深夜叨擾,與廟主何干?”
龔暃道:“我要是告訴你,現在廟主就在我身邊呢?你說是有幹還是無干?”
“這不可能!”裡面年輕男子道:“龔暃,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廟主已經......”
他話才說到一半,龔暃身邊的林千畝朗聲道:“少幫主,林千畝來訪,還請通報秦老幫主一二。”
裡面年輕男子聞聲一震,沉默了一會,依到門口,從門縫往外細細看了看,細細看清了林千畝的模樣,才又退了回去。
退回之後,他轉身就進了院子後面的房間,房間裡亮著微弱的燈火,一名中年男子病殃殃地端坐在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