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斬殺手段。
噐息冰封,肢體僵硬的‘蕭三登’現在比落木還要狼狽。
噐息無用,雙翼無用,‘蕭三登’身體控制不住地下墜,迎面而來的風刀雖小,卻還是穩穩地刺中他的脖子。
可惜的是,這把風刀實在太小,只是從‘蕭三登’的脖子上穿透了過去,並沒有將他的脖子切斷,更不可能將其頭顱斬落下來。
‘蕭三登’的脖子被穿透之後,迅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起來,這個傷口傷害對普通人而言可能是致命的,但對翼族而言,卻是傷害不大,傷口恢復的速度比起心臟的恢復要快上許多。
心臟還未痊癒,脖子的刀傷就已經先行恢復了。
就這種程度的攻擊,對普通翼族都造不出什麼實質上的傷害,何況於‘蕭三登’這種無法境翼族呢。
‘蕭三登’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直接無視了落木風刀的這一擊。
這麼弱小的風刀都用上了,落木,你這已經是山窮水盡,黔驢技窮了吧!
‘蕭三登’的身子雖然還在下墜,但擺脫了白馬的凝視,那種令人窒息絕望的感覺也就不復存在了。
只要白馬沒有後續的攻擊,他相信,現在,只要心臟痊癒,馬上就可以重新控制局勢。
畢竟,他身為無法境,噐息只是一時受制,但依舊充盈。
況且心臟恢復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依照眼下的恢復速度,或許,還沒等到他墜落到地,就已經徹底痊癒了。
想到這裡,他不再在意落木、封值、雲小韻和林千畝。
而是把注意力投放在了白馬身上,在他看來,現場之中,唯一能對他造成真正威脅的,只有那匹白馬了。
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擺脫了白馬的凝視,也不敢再次正視白馬,他心有餘悸地用眼角的餘光瞟了白馬一眼。
餘光之中,白馬脫力了一般地緩緩倒下,腦袋趴在地面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就這個狀態看來,白馬的瞳孔一擊之後,也已經筋疲力盡,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蕭三登’見狀心頭暗喜,還以為這頭畜牲能有多大本事,原來也就如此了啊,待我先收拾了他們,也一併宰了你下鍋燉,以解我心頭之恨。
擺脫了白馬洞凝視之後,體內冰凍的器血雖然已經開始解凍,但解凍起來並沒有被凍結起來的時候那麼迅猛。這全身器血還未通暢,雙翼的關節還無法靈活動作。
如此一來,他還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越墜越快。
眨眼功夫,他就趕上了對面也在掙扎中下落的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