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嗚一聲,心有不甘地一躍跳到少女懷裡,少女臨走出院門前,還冒出頭來氣呼呼地瞪了落木一眼。
落木瞧著少女抱著小魁獸漸漸遠去的背影,喊冤道:“喂,又關我什麼事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少女聽見了他的聲音,回過頭,朝他道:“哦,我也給它取了個名字,簡簡單單的,以後就叫它小魁。還有,那匹白馬也有名字了,以後就叫它小白吧。另外,明日可別忘了給小松鼠捎上二十斤花生,要挑好的送。”
落木朝她揮揮手道:“放心,放心,我都記著呢。”
回到小樓,少女徑直就上了樓。
她將自己的房間安排在樓上,林千畝給她做的木床,原來依靠在擋風的牆角,被她推靠到窗邊,依靠在視窗下面。
少女推門進來,環視了一圈房間,很滿意的自己的擺設。
她脫掉鞋子,赤著小腳,一躍跳到木床上,推開窗門。
小魁獸一躍從她懷裡跳到窗沿,和少女一起朝視窗下望去。
視窗外面,落木的小院一下就映入眼簾。
此時,落木已經回到自己房間,房間裡點亮了燈火,依稀可以看見落木在房間裡走動的影子。
少女趴在窗臺上,不時遠眺月牙湖和鎮裡的燈火,不時有將目光落在落木的小院裡。
小魁獸此時像極了一隻坐在窗臺的家貓,享受著不時吹來的微風,偶爾伸出爪子,撓撓腦袋。
不知不覺,月亮升過半空,夜色漸深。
少女收回目光,落在馬欄上,不由想起那匹負了氣出走的白馬,心中念道,這個小白也真是有些憨,幹活賺錢也太賣力了,此時還不肯回嗎?
......
鎮中的醫務所裡,江琳打發完了最後一個病人。
看這夜色,街面上也沒什麼人,該打烊了。
啪嗒,啪嗒......
此時,門外傳來了凌亂的馬蹄聲。
誰家的馬兒,夜深如許,還在外面溜達?
江琳抬頭望向門外。
只見那匹一直跟著少女的白馬,正朝醫務所方向走來。
白馬身上的毛髮有些凌亂,馬背上噠著一個小揹帶,江琳一眼就瞧出那是青衣鋪子小工的錢袋子,袋子隨著它走路的動作,微微晃動,瞧著裡面是裝了錢倆。
白馬走得越近,步子就邁得越小,臨近醫務所的時候,畏畏縮縮,四肢瑟瑟顫抖,可即使如此還是晃悠悠地往這邊走來。
江琳默默地看著它走近到門口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