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保命器陣。老廟主在時,此處無用,他老人家走了,白虎幫氣勢囂張,不得已,只能動用起來了。”
滑道每隔一段距離,巖壁上就有火把照明。
年輕男子推著秦三秋透過一個狹窄的甬道,前面突然開闊起來,裡面燈火通明。
地面上流淌著一條暗河,暗河的岸邊搭建這密集的帳篷。
年輕男子推著秦三秋進去,被眼尖的一個幫眾瞧見,歡呼一聲,大叫著道:“幫主和少幫主回來了!”
聽見叫聲,帳篷裡紛紛鑽出人來,這些人的衣裝多多少少都打著個把補丁,他們紛湧著來到秦三秋輪椅跟前,眼見身穿白虎幫幫服的落木都嚇了一跳,兩眼冒出憤怒的目光,將落木團團圍住。
年輕男子趕緊出來解釋道:“大夥不用緊張,這位是我新交的朋友,只是為了在外面行動方便,才穿了白虎幫的衣服做掩飾,並不是白虎幫的人。”
圍過來的幫眾聞言鬆了口氣,目光緩和下來,各個重新面露喜色,嘴裡叫著幫主,對秦三秋問長問短的。
秦三秋微笑著擺擺手道:“兄弟們不用擔心,我沒事,我沒事,都夜深了,大夥各自回去歇著吧,都回去把。”
待人群漸漸散盡,秦三秋指著眼前的帳篷對落木道:“小兄弟,你看見的就是我們風火幫幫眾真實的樣子,他們可不像白虎幫和街面上那些外來的商賈活得那麼光鮮,中村裡的土地,已經被白虎幫佔去了大半,單靠收取緊剩的幾畝地的抽水是養不活他們的。現在的風火幫,只能像老鼠一樣活著。我們打劫外來的商賈,也是為了活命的無奈之舉。”
年輕男子道:“我們雖然在客棧訛人錢財,其中大頭還不是被白虎幫抽水了去,況且我們風火幫從不傷人性命。這事,我們不做,白虎幫也一定會做,若這莊生意落到他們手裡,必定窮兇極惡,還不知會弄死多少無辜商賈......”
秦三秋擺手打斷年輕男子的話,一臉嚴肅地訓斥道:“雖然是亂世求生之道,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你不以為恥也就罷了,怎麼還能拿來炫耀?”
年輕男子尷尬地笑了笑,打住話頭,默默站到秦三秋後面,悶聲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