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知客阿六連連跺腳道:“這可如何是好啊?”
落木道:“也怪你不湊巧,偏出事的時候,你正好去了廟主院裡。”
知客道:“小哥,去的人不是我啊。”
落木道:“值崗的守衛弟兄都說了,是你揹著黑麻袋上去,又背黑麻袋出去了的。院子裡當時只有你一個人出入過。”
知客阿六急忙分辯道:“那更不可能是我了,我只平日只裝黑麻袋上去,沒有裝黑麻布袋下來的。”
落木道:“你說你呀,你沒事黑燈瞎火地老裝個黑麻布袋上去廟主房間幹嘛呀?”
知客阿六一臉尷尬道:“是廟主要帶的東西,我也只是按命行事。”
落木故作出神秘兮兮的神色道:“我聽有人說,說你黑麻袋裡裝的都是女人,可是也不是?”
知客阿六聞言大驚道:“你聽誰說的?”
落木道:“你別管我聽誰說的,你說是也不是?”
知客阿六沉默了會道:“確實是!”
落木故作驚訝地啊了一聲道:“還真是啊。”
知客阿六點了點頭道:“你萬萬不可外面說去,我跟你說這個,只為證明我不是那個易了我的形的人。”
落木道:“也不對呀,廟主是個良善之人,如何會禍害別家女人,不對,不對......,莫不是你自己出去採花,想誣到廟主頭上?”
知客連連搖手道:“怎麼會是我,天可憐見,你再給我幾個膽我也不敢出去採花,更不要說誣陷廟主了。再說了,這黑麻袋裡裝的,可都是你們白虎幫預備好了的,我只負責給扛進山上去。若不是一次手鬆,黑麻袋鬆了,被我瞧見裡面裝了女人,我連黑麻袋裡裝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不信,日後你再在幫裡打探一下便知我所言是真是假。”
落木盯著他瞧了又瞧道:“看你面善,也不像是能幹那種缺德事的人,可廟主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知客阿六猶豫了一下道:“你有所不知,廟主以前確實不是那樣,但近些日子性情變得有些古怪。”
落木故作好奇道:“如何古怪?”
知客阿六道:“近些日子,他呆在大院不出,說是在修煉什麼厲害的器術,自從他修煉開始,性情大變,就像中邪了一樣,只要一日不近女色,就拿我出氣。”
落木一臉狐疑道:“不能吧。”
知客阿六道:“我懷疑是他修煉器術,出了什麼岔子,搞不好,是走火入魔了。亦或者,他修煉的器術需要雙修......”
說到這裡,他便噤聲,不敢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