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講道理了,我遠道趕來,給你點明一條生路,你卻硬是要把我們往絕路上逼。”
裘皮大衣男子冷笑一聲道:“妙玉海棠,你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從他們三人之中搶到妙玉牌,卻還要給我開出來這樣的條件,這對你來說是交易,對我而言卻是一個根本無法達成的任務,這樣的交易於我又有何意義?”
明媚不解道:“凌峰梅三渡和殘原葉沸雪,以公子目前的實力,確實不好明搶,但月牙鎮的落木,境階不過練息境巔峰,以公子現階的實力,要從他手中搶到一塊妙玉牌,並不難啊。”
裘皮大衣男子抬頭看了明媚一眼,嘆氣一聲道:“明媚,你的腦子要及得上床上本事的百分之一,也不至於說出這麼沒腦子的話。”
明媚聞言臉色通紅,低眉順目地不說話,心裡卻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裘皮大衣見她模樣,接著道:“這個落木的境階確實不堪,但你難道不知道他是月牙鎮的落木嗎?”
明媚漲紅了臉,蠢蠢道:“那又如何?”
裘皮大衣男子又嘆氣一聲,道:“現如今,誰不知道靜樓臺就在月牙鎮,我就算能從落木手裡搶走妙玉牌,走得出靜樓臺的月牙鎮嗎?”
明媚此時才恍然地哦了一聲道:“這麼說起來,要想從落木手裡搶到妙玉牌,似乎比從凌峰梅三渡或殘原葉沸雪手裡搶更加艱難。”
“不是似乎,是一定!”裘皮大衣男子沒好氣道:“妙玉海棠,局勢都弄成這樣了,你還要戲耍於我,有意思嗎?”
“我深夜入關,可不是為了來戲弄你的。”妙玉海棠道:“你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女子之腹了。”
裘皮大衣男子盯著妙玉海棠的眼睛,見她目光之中並無輕佻,便沒有吱聲,等她把話說下去。
妙玉海棠道:“你剛才所言也不無道理,若落木身在月牙鎮,你的確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搶走他手中的妙玉牌,但若他已經離開月牙鎮呢?”
裘皮大衣男子一臉自負道:“只要靜樓臺不在他身邊,只要他不依仗月牙鎮,單打獨鬥,要取他身上的妙玉牌,對我而言不費吹灰之力。”
妙玉海棠妙目一轉道:“若他在鬼門關呢?那你可敢繼續與我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