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
他突感不妙,想退走出去時,發現牢門已經關閉,再看時,帶自己過來的值守拔腿朝牢房外面飛快地跑了出去。
落木大驚,取出斬鐵,一劍斬向牢門。
可惜,斬鐵劍鋒過去,牢門縮了一下,外表生長出白色織狀的噐息絨毛,斬鐵斬在上面,好像棒子打在棉花上,又反彈回來,並未被斬斷分毫。
落木見狀換過牢門,朝鐵柵欄杆連斬數劍,欄杆上面也如牢門,一遇劍鋒,立刻生長出白色織狀的噐息絨毛,斬鐵斬在上面,一如剛才斬在牢門上,傷不到分毫。
他見劍鋒無用,便催動噐息放出器炎,燒在牢房上面,牢房有噐息絨毛保護,燒得紋絲不動。
落木大汗,正一時無計可施時,聽見隔壁牢房房門開啟,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裡面的幽暗中信步走了出來。
落木一眼看清來人,驚道:“白象天?”
白象天撫掌格格笑道:“落木,你這次總算叫對我的名字了。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牢籠,可還合用?”
落木打量著她道:“難怪昨夜白虎幫又翻了天,原來你還沒死。”
白象天傲然道:“我不像你,只有一條命,只要有寍神在,我白象天就不會死。”
落木道:“你若不會死,為何如此忌憚林千畝,大老遠地跑到月牙鎮尋找他的蹤跡?”
白象天道:“此一時彼一時,我之前怕他,現在卻不怕了,就像你,你跟雲小韻在一起時,我怕你,可現在只剩你一人,我對你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畏懼。”
落木道:“你以為憑這個牢籠就能困住我了嗎?”
“不能嗎?”白象天揹負雙手,悠哉悠哉道:“落木,正視你眼前的現實吧,你已經被困在其中出不來了!我知道你的斬鐵兵鋒第一,可那只是兵鋒,你能斬斷所有兵刃,卻破不開眼前的牢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這個牢籠不是普通的牢籠,它是器息樊籠,其中噐息壓制所有虛空境之下,你的斬鐵兵鋒斷得了兵,卻斬不斷器,更斬不斷這件器息樊籠。”
“噐息樊籠?”落木道:“白象天,你別誆我,你不過練息境巔峰,如何會有虛空境的寶器?即使你擁有這等寶器,又如何調得動足以壓制虛空境下的噐息?”
“落木,你又瞧不起人,你以為我還是過去的練息境巔峰嗎?”白象天格格大笑道:“拜你所賜,老孃我已破境虛空!”
落木搖了搖頭道:“我不信!”
白象天冷笑一聲,一揮劍,釋放出一股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