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啊!”
腹部突然傳來的劇烈的衝擊讓大腦一瞬間麻痺,胃都要扭曲了。他憑本能發出慘叫用手護住肚子,然後,從那恍惚間回過神來,他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
說是抬頭看,這是因為他已經被劇痛席捲而跪在地上了。
“喂!哲木,你幹什麼呀!”
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起秦易大聲吼道,對此哲木很不屑地撇了撇嘴道:
“小聲點啊,被人聽見就不好了。”
“你還知道這個啊,解釋清楚就好了,沒必要動手吧?”
“啊?你是在同情這種人嗎?還是符合你這種爛好人的人設呀,而且反正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吧,證據都確鑿了。”
“可是……”
秦易捏緊拳頭,他看不慣這種行為而又無能為力。
“你們別這樣啊……你是叫衝谷嗎?沒事吧?”
眼看兩人這樣,崔源趕緊站出來說話,但這無濟於事,她又只好放下懷中的小狗來到衝谷徹旁邊向他伸出手。
“'啊?”
疼痛的後勁還未消散,他也沒辦法理解——
為什麼?
他輕拍開崔源的手。
“啊,好吧。”
崔源的幫助被拒絕,她無奈地抱起小狗退到一旁。
“看來你還沒搞明白啊。”
哲木嘆了口氣,然後像是要解開衝谷徹的疑惑似地開口道:
“放下來吧。”
“哦。”
崔源又把小狗放在地上,臉上充滿擔憂
“嗷……”
“它?”
衝谷徹向它看去,這下他明白了——在其脖子處,有著一寸露出紅色血肉、像是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切開似的傷口,上面敷著些許草藥,看來是處理過了。
,!
因為有這傷口的存在,它的叫聲都微弱了很多。
難道說是它吞了那顆“寶石”所造成的嗎?
頭腦漸漸冷靜了下來,衝谷開始理解了現狀:他們在懷疑自己是傷害這條狗的兇手吧。
可是,他們可不知道衝谷昨天跟它呆在一起過啊?怎麼可能只憑一個傷口就斷定是他乾的?
剎那間,衝谷徹明白了——是有人看到了吧?
有人看到了他和這條狗的獨處的話,就解釋得通了……說起來,那時候也確實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視線,他還以為是錯覺……
“不會吧……”
“你這表情,是因為要被揭穿害怕了嗎?”
哲木蹲下來與衝谷徹的水平視線保持一致,他用手抬起衝谷徹的下巴,眼神犀利又冰冷。
“小典,出來再指認一下。”
不知道是對誰這麼說道,然後在他的身後就又走出一人。
是個身材有些矮小,相貌平平臉上帶著雀斑的女生。
她一看到衝谷徹,就立刻低下了頭。
“小典,真的是他嗎?你真的看見他傷害了小黑嗎?”
“我我我…我……”
秦易急躁地上前抓著她的肩膀問著,她不敢抬頭跟他對視,只能埋著頭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還好有崔源出來打圓場:
“秦易,你也太著急了,人家嚇到了啊。”
“啊,知道了,抱歉。”
“好了,小典,把對我們說的話複述一遍。”
哲木站起來,宛如君王一般靠在牆上,用略帶命令的語氣說道。
“我我…看…看見……”
“好了,放心大膽地說出來,有我呢。”
哲木說出這話給予了她勇氣,她緩緩開口,顫顫巍巍地說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