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面對檀元的質問,公矢不惱反笑,用輕鬆調侃的語氣回應了她。誰知,檀元在聽到這個稱呼後,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你……到底是誰?難不成你們襲擊衝谷的目的……是為了引出我嗎?”
“呵呵……‘你們’?你還真把我跟那種雜魚混為一談了啊……呵呵……呵呵……我的名號嘛……我已經告訴你身邊這位了,就不再做自我介紹了。至於我們出手的目的……您也不必擔心,我們怎麼敢隨意對‘您’出手呢?倒不如說,恰好是因為有您的存在,我們才不敢肆意妄為的行動,導致計劃一直進行得束手束腳的。畢竟下屬出門在外,可不能給主人隨意惹麻煩啊,要不然麻煩的就是我們了。”
一邊開口,公矢一邊把還在腰部插著的冰錐用力拔出來丟在地上。
——因為他這粗暴的動作,原本就嚴重的傷口再次龜裂,血液從擴大的傷口處宣洩出來,順著大腿流到地面,將地面染成暗紅色,看起來觸目驚心。而他本人倒是對此毫不在意,只撇了一眼,隨後面帶微笑地說出了上述的話。
特別是在說“您”時,他故意加重了語氣,似乎是在強調這個字本身的意義。
,!
雜魚?說這話時,眼前的男人一臉輕蔑的神情,這麼說來,之前的刺客不是他的同伴?
不對,重點不在這:
“計劃?你……難道說索托最近的改變……還有燒掉貧民窟,都是你策劃的陰謀嗎?”
“指正一點,不是‘我’,是‘我們’哦。”
“承認了嗎?那你們到底是受誰指使的?做這種事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如果說不是為了我,那還有什麼原因值得你們大動干戈?”
怪不得,索托的國情變化之快以至於讓人覺得詭異,果然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這個嘛……無可奉告。我又是有問必答的那種人。”
公矢攤開手,無奈地說道。不過隨即,他又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不過呢,請放心吧,我並不有意想謀害你們哦。他變成這樣,也純屬是我玩心大氣,算個意外。畢竟難得遇到這麼有意思的對手,輕易放過可不行。”
“……你這傢伙……把衝谷傷成這樣,還說成是玩……”
檀元的眉宇間,皺出了一絲厭惡感。不過她也算是相信幾分他的話,否則這個男人要真想加害他們,就不會在檀元治療衝谷時,陪著她“嘮嗑”了。
“……總之就是這樣。接下來就得說再見了呢,此地不宜久留,我先撤了哦……”
說著,公矢把手揣在上衣口袋裡背對著兩人準備離開。
“等等……把貧民窟和衝谷搞成這樣,就打算這麼逃走嗎?”
“哦?聽起來,公主殿下是想阻止我嗎?”
公矢眯起眼睛,眼中寒光乍現,同時伸出手摸向腰間的雙刃——
“不,沒事……”
略帶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檀元的心裡散發出巨大的無力感。只憑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凌厲氣場,檀元就能大概估摸出兩人之間的差距有多遠了。連衝谷都變成這副模樣,那麼她就算是拼上性命也是贏不了他的。
所以,只能放任這個危險人物離開……
“嗯,這就好。”
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公矢滿意地點了點頭。腿部青光閃爍,公矢腳底升起青色旋風將他託到空中。
“對了,還有一件事。”公矢低頭,看向仍在治療的檀元,淡淡出聲,“我們存在於此的原因,我想公主殿下應該也懂。那麼了,還有一件事。”公矢低頭,看向仍在治療的檀元,淡淡出聲,“我們存在於此的原因,我想公主殿下應該也懂。那麼還請公主殿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