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軍很難的,你知道她這次為什麼能進八強四強嗎?”
“為什麼?”
“哼!因為小威因傷退賽了。”
“你這……也有一定的道理!”
“是很有道理,熊二最怕的就是力量型選手,小威那種就跟男運動員一樣,怎麼打?”
“可是,我聽說這次四強只有一個排名前十的。”
“可剩下兩個都是力量型。”
“好吧,我不懂……”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松竹兒就睡著了,李鐵柱找空姐比比劃划著要來一條毛毯給松竹兒蓋上。
松竹兒專程從京都飛過來,再和李鐵柱一起飛巴黎,挺累的。
握著松竹兒手,李鐵柱感到有些內疚。
從側面看去,可以看到竹兒領口內,掛在脖子上的菱形金屬平安符,很奇特的造型和圖案。
這是李鐵柱從道具商城買的,對松竹兒,他最希望的是平安,畢竟,這貨經常打架。
另一個價值88智力值的魅力指環,是給冷芭的,目前還沒見到她。
正想著事情,李鐵柱忽然他聽到左手邊一個歪果女人在哼歌,他那個煩躁啊,有沒有點素質了?沒看到我女朋友睡覺呢?
可仔細一聽,李鐵柱就愣住了。
“汙女也系銀,心中地洞古響水嗦,搬屋腰啊腰,樓樓有包包……”
這發音也是沒誰了!
李鐵柱摳腦殼,仔細看了看那人,一個貨真價實的鬼佬妹子,怎麼會唱這首歌?
沒辦法,是自己的歌迷,忍了吧。
至少他唱得很小聲,估計也不好意思大聲唱,丟人。
一會兒歌聲換成了:“朋友們呀要聽真,聽我唱段十三親,句句嗦的是大喜話呀我滴哥們啊……”
李鐵柱捂臉,敢情這位是黑粉?
飛往巴黎的航班要十九個小時,李鐵柱先來無聊,就拿出手機玩單機遊戲,玩著玩著,聽到隔壁又傳來哭聲。
他尋聲望去,只見那鬼佬妹子對著手機螢幕哭得稀里嘩啦的,妝都花了。
李鐵柱再一看螢幕,好傢伙!《士兵突擊》李鐵柱被分配到五班時的情形。
“喂?喂?嚎嘟呦嘟?啊呦噢剋?”
實在忍不住了,李鐵柱想問她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但是,太複雜的英語他也不會說。
那鬼佬妹子茫然抬起頭,搓了搓眼睛:“嘎哈呀?毛病!”
好一股東北大碴子味兒。
這就好辦了。
李鐵柱道:“麻煩你小聲點,我女朋友在睡覺呢。”
鬼佬妹子一皺眉,扭回頭去,然後突然給了自己一耳巴子,再轉回頭來:“呀!是個活的!艾恩裴拉·李!艾瑪,今天終於見到活的啦,說啥都不好使,鐵柱,必須給我籤個名,再整個合影。”
李鐵柱口音瞬間被帶偏:“不是,老妹兒啊,你這嘎哈呢?中國銀?”
鬼佬妹子:“妹有,我梅得因米帝國主義,那啥哈,就是我來東北省溜雪,就喜歡上你這人兒了,你說這不……緣分啊!”
李鐵柱:“滑雪?那你這是?”
“溜雪,上學。我吧,去巴黎看我大姑,說是摔波稜蓋兒了,老嚴重了,估計不只是吐露皮兒,嫩不好得截肢啊。可直達航班這幾天東北省也妹有,磨嘰得,那咋整啊?這不,就到蜀都來轉機了嗎?妹想到哇!竟然有這好事,在飛機上還能遇見你了,合照不?”
“照!照……”
鬼佬妹子這麼熱情,實在沒法拒絕。
合影,簽名之後,鬼佬妹子又想吧唧李鐵柱一口,被李鐵柱強行推開了。
鬼佬妹子老遺憾了,直抹嘴:“哎呀媽呀!偷襲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