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面，矮的站在後面。
值班員把隊伍整理好了後，小跑來到了一個上尉面前，啪的一聲敬禮：“教官同志，集訓隊應到四十二人，實到四十二個人，集合完畢，請指示，值班員，薛聞。”
“稍息！”
“是！”
待得值班員入列，上尉這才大步來到了隊伍前面站好。
“講一下！”他說。
啪！
戰士們靠腳，挺胸。
他抬起手還禮。
“稍息！”
啪。
又是很清脆的一個靠腳聲。
“同志們，你們來這裡之前，都是各部隊的精英，都是各軍區的驕傲”
轟隆隆！
他才講到這裡，直升機的轟鳴聲就傳了過來。
直升機飛得很快，肉眼可見的快，所以那種轟鳴聲飛速擴大，剛開始還不影響說話，但沒一會兒，教官的講話聲就聽不清楚了。
“看樣子是總教官來了！好吧，那就先不講了，等總教官來了再說！”
上尉笑了笑，停止了講話，只是扭頭朝天上看了過去。
“我們總教官還沒來？”有人一下就從上尉的話裡聽出了弦外之音。
“你們誰知道這次的總教官什麼來頭啊？”
“聽說是總參下面的人，厲害得緊？”
“不會是213部隊的吧？”
“213？什麼213？”有人一頭霧水，東問一下，西問一下。
隊伍一時有些混亂。
不過此時上尉已經朝著機場走了過去，暫時無人關注這邊。
所以狙擊手們的聲音就越來越大了。
當然，外人也聽不到，因為此時只有直升機的聲音。
“竟然有直升機接送，這個總教官只怕來頭不小！”
“直升機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坐的，只怕至少也是一箇中校！”
“中校，你開玩笑呢？中校有資格坐直升機？至少也是大校？”
嘰哩哇啦的，大家的議論聲音越來越大。
終於，直升機停穩，艙門開啟。
“來了來了，總教官要出來了！”
唰——
大家齊齊扭頭看了過去。
“啊？”
“什麼？”
“這麼年輕？”
“我看比我還小？”
“最多二十三四歲？”
“不可能不可能，這個肯定不是我們總教官，我們的總教官可能還在機艙裡！”
“我也覺得不可能，那麼年輕的總教官，這不是搞笑嗎？”
大家耐心等待。
但艙門關上，直升機騰空。
那個上尉已經和那個年輕的軍官相互敬禮、握手、寒暄，然後一起笑著走了過來。
“我艹，不會吧？”
“難道這真的是我們的總教官？”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如果他真的是我們的總教官，那我可不同意，我要抗議！”
“我也抗議，我來這裡可不是來玩的，我是來受訓的！”
大家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隨著陳凡漸行漸近，大家看得也越來越清楚。
“我艹，少校？”
“這麼年輕的少校？”
“二十三四歲的少校？”
“只怕是哪一個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特招入伍，搞技術的！”
“可是搞技術的不該來我們這裡啊！”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大家議論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