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路用眼神指了指陳凡。
“報告大隊長，剛才的模擬機考核，陳營長滿分透過！”江海立正敬禮，朗聲彙報，驕傲之色溢於言表，他現在已經把自己當空突營的人了，所以陳凡的榮譽也就是他的榮譽，所以他很驕傲。
“滿分？”鐵路驚訝了。
“是的大隊長！”
“我記得你們這個模擬機考核難度還是挺高的吧，你們上次不是還抱怨說滿分透過率有點低嘛？”
“是的大隊長，但是陳營長是真的滿分透過。”
鐵路不可思議地看向了陳凡。
陳凡笑嘻嘻地道：“大隊長，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去開一個直升飛機給你看看？”
陳凡本來是跟鐵路開玩笑的，哪兒知道鐵路聽了，點了點頭，卻是扭過頭看向了直升機營的營長：“伱親自帶陳凡上機實操！”
“啊？”直升機營的營長呆住。
陳凡也愣在了半晌。
“陳凡，你剛才不是滿分過了模擬機嗎？你不是說可以試試嗎？軍中無戲言，我可是當真了！”
陳凡見鐵路不像是開玩笑，急忙啪的一聲立正，敬禮：“是，大隊長，我現在就上機實操！”
陳凡跟著直升機營的營長上機實操。
直升機營有教練機，可以兩個人同時駕駛，對方處於主駕駛位，隨時可以接管全部操作許可權，陳凡坐於副駕駛位置，可以接管飛機，但如果遭遇特殊情況，對方立即可以掐斷他的駕駛許可權。
兩個人登上了這一架飛機。
鐵路和袁朗站在一側，沉默看著。
空突營的全部成員，直升機營的很大一部分飛行員，以及聽說了這件事的很多老a士兵，全都站在一側圍觀。
袁朗眉頭緊皺，臉色凝重。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忍不住扭頭看著鐵路：“大隊長，這個險真的要冒嗎？”
“要！”鐵路斬釘截鐵地說：“現在，隊裡對我們的決定意見很大，不服氣的人很多，如果陳凡能借著這個機會證明自己，那麼反對的聲音一定會小很多。”
“可是？”袁朗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不過等了一會兒，他還是忍不住道：“但要是陳凡失敗了呢？大隊長，這才幾天，就算陳凡再聰敏，他怎麼可能就學會了直升機的駕駛呢？這不可能的？”
“對於一般人，的確不可能，可是陳凡——”鐵路眼裡只有堅定的自信：“你忘了，那個模擬機，大多數飛行員沒有一個月根本弄不下來，而且基本都只是勉強透過，可是陳凡——他剛才可是滿分透過考核？”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鐵路笑笑，隨後說道：“袁朗，有一點你是永遠也不可能超過我的，你知道是哪一點嗎？”
袁朗扭過頭看著鐵路。
“你沒我樂觀！”
袁朗張了張嘴，但最後，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的確，他是一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而鐵路，是一個樂觀的樂觀主義者。
所以，他總是用最殘酷的手段和方法來訓練士兵，所以他被老a的兵稱之為魔鬼教官；所以鐵路總是喜歡到處挖各種各樣的人才！
鐵路笑笑：“我相信，陳凡一定可以！”
他的這句話才落，忽然就聽不遠處傳來一片驚歎之聲：“天哪——飛起來了！真的飛起來了！”
“陳營長可真是個天才！”
“我艹，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真的飛起來了啊，而且姿態還這麼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