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少校一箇中尉,還要你們士官發揚風格。”
“不如咱們剪刀石頭布吧,輸了的上鋪,贏了的下鋪。”陳凡建議。
“這個好!這個好!我記得我新兵那會兒也是這樣決定上下鋪!唉——說起來,咱們是有好久沒過過新兵生活了,咱們現在是新兵。平常心平常心。”
“來來來,剪刀石頭布!”陳凡舉起了手。
“剪刀石頭布!”
四個人圍攏,一起出手。
陳凡睡了下鋪,伍六一睡了上鋪,兩個人一張床。
吳哲下鋪,拓永剛上鋪,兩個人一張床。
內務整理對於一個老兵而言,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幾個人很快就弄好了。
於是一起坐下來聊天。
首先自然是聊聊自己的來歷。
陳凡和伍六一先介紹了一下自己的來歷,然後是吳哲和拓永剛。
拓永剛來自傘兵,是老A挖過來的,其實就是鐵路。
所以他一直憤憤不平,因為他覺得他是特殊人才,來了老a不說被特殊對待,但也不能隨便就被罵得狗血噴頭。
不過他聽了陳凡的事,心裡多少平衡了一些。
陳凡還跟齊桓和袁朗是朋友呢,還不是照樣被當成了豬狗?
吳哲是所有人中最為亮眼的存在,軍事外語雙學士,光電學碩士,一代驕子。
當然,他說的最多的還是那句,平常心平常心。
這時,樓下傳來喧譁和笑語。
陳凡來到門口,先側耳聽了聽,然後悄悄開啟了一條縫向外窺看。
其他幾個人也都湊了過來。
待得確定門外沒有人,這才把門開大了一點,先往左右兩邊觀察,但都沒有人,於是把目光朝下看了下去。
樓下,宿舍樓前的草地上。
齊桓和幾個兵在喝啤酒,不是休息時間,更不是會餐,居然在喝啤酒。
齊桓現在是另一張臉,拍著他的老A隊友,傳遞著冷餐食品。
“看到沒,又是這一套,叫我們縮在宿舍,不準講話,不準走動,不準吃東西,他們則故意在外面肆無忌憚,這就是赤-裸-裸地挑釁你,讓你生氣,讓你暴躁,等你一旦上勾,他們正好一腳把你揣了!”陳凡一邊看一邊解釋了起來。
“可是——可是他們費盡心機把我們招來——為什麼又要費盡心機地刺激我們把我們踢走,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拓永剛不解。
“不矛盾。”吳哲聽了陳凡說的那些,心裡一下就恍然大悟了:“招兵的是一群人,選拔的又是另外一群人,選人標準不一樣!”
“也不僅僅是這個原因!”陳凡說道。
唰——
三個舍友一起看向了他。
“去我們那裡招人的時候,那個中尉也去了,所以,其實更關鍵的還是在於選人的標準!”
陳凡輕輕關上門,回到了座位上坐下。
其他人也跟著回來坐下。
“招兵的時候,看到的只是常態,但老a是特殊部隊,經常執行的任務都是非常態,說得直接一點,都是非常危險非一般士兵能執行的任務,所以他需要在極端條件下都能承壓計程車兵,所以,他要創造一切條件來產生非常的壓力給我們,然後好檢測我們的反應,然後把適合他們的留下來,把不適合的淘汰掉!”
“四十二,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拓永剛非常驚訝。
還不等陳凡回答,伍六一就道:“陳凡發表過的關於特種作戰方面的文章都有好幾篇了,他當然知道。”
“什麼?發表文章?”拓永剛大為驚訝。
吳哲則皺了皺眉,但沒說什麼。
“這麼說,要想在這個部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