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老白，這些人怎麼回事？”
“他們就是專門做我們生意的小販，我們去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專門賣零食飲料給我們，有的還賣炒飯。”
“真的假的？”陳凡瞪大了眼睛。
所謂的強軍戰車，他其實多多少少也有聽說，但沒想到這些事情真的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呆了呆，他這才回過了神，有些哭笑不得地道：“所以我們現在哪怕拿著錢去小賣部，也買不到什麼東西了！”
“對，就是這個意思！”白鐵軍嘿嘿笑了笑，隨後湊了過來神秘兮兮地說道：“陳凡，你可別小看這些人，他們可是什麼都賣的，他們甚至可以賣情報給你？”
“情報，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告訴你——”白鐵軍左右看了看，見沒有部隊上的人，這才壓著嗓音說道：“去年我幹掉了一個狙擊手，就是從他們這裡買到的情報！”
“我艹！”陳凡爆了一句粗口，那自己後面可要小心了，不然被人家當四五瓶飲料賣了，那才虧大了呢？
“陳凡——”洪興國開著車大喊一聲：“專心執勤，部隊要過來了！”
“是！”
陳凡連忙和白鐵軍分開，各自站在一邊，警惕地看著。
“看，全新的步戰車！”
“嚯——今年這個車威武啊！”
“那是，這可是我軍全新換裝的八六式步戰車，全世界最先進的裝甲車，連老美都沒有！”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老百姓們一下興奮了起來，紛紛指指點點，議論一個不停，有的人說得像模像樣，有的人則完全是滿嘴跑火車。
“退後退後，往後退一點，老鄉們，往後退——”
老百姓越壓越往前，陳凡只得不停地推著人們往後。
忽然，他抬起頭，一下發現了一座小樓上，樓頂，一個人端著一個照相機正在咔咔咔地狂拍。
“喂——你幹什麼？”陳凡用手一指，大聲呵斥。
但裝甲車轟隆隆地開了過來，噪音巨大，震得人耳朵裡一陣嗡嗡嗡的，而且那個人恰好背對陳凡他們，正在拍開過來的八六式步戰車，所以也沒聽到。
陳凡目光微凝，又看了看，很快就確定那個拍照的人有些不對勁，肯定是間諜，一般的老百姓哪兒會用那麼專業——價值幾萬的照相裝置來拍裝甲車，所以，肯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