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凡的打趣，許三多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回去後再練練腹部繞杆，你要是能把腹部繞杆練到兩百個以上，暈車問題就不大了！”陳凡拍了拍許三多的肩膀。
“知道了凡哥，我回去後一定再多練練。”許三多連忙保證，很快他又道：“還好以前聽了凡哥的話練了一段時間，不然今天要把膽汁都吐出來了！”
“錯！”牛志國接話。
許三多不解地扭過頭看著牛志國：“怎麼了？”
“不是膽汁都吐出來了，而是屎都吐出來了！”
“屎？”許三多一愣，沒能一下轉過彎來。
哈哈哈哈。
牛志國前俯後仰，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牛哥，你笑啥？”許三多很是奇怪，瞪著那一雙無辜的小眼睛看著。
“.”牛志國臉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他忽然笑不出來了。
“哈哈哈哈——”一直站著的陳凡再也忍不住，大笑了出來。
牛志國和許三多一起扭過頭看著陳凡，都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不過陳凡沒解釋，只是哈哈大笑。
笑夠了，他這才坐了下來。
牛志國和許三多也跟著坐了下來。
“許三多，我想搞一個行進間射擊研究，你也參加一下。”
他沒有徵求許三多的意見，而是直接要求。
“啊？”
許三多驚愕至極，張大了嘴。
“放心，不要你寫材料，但你要做事。”
許三多的文化水平不算高，但讓他做事幹苦力，他卻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踏實認真，肯吃苦，而且任勞任怨。
“行進間射擊，這是啥玩意？”許三多一頭霧水。
“簡單地說就是跑著打槍！”
“啊？跑著打槍？凡哥，我現在連站著打都打不好，我.我只怕不行？”許三多結結巴巴，被陳凡的話嚇著了。
“我說行就行，不行也得行。”陳凡說道。
交代完了許三多，陳凡扭過頭看著牛志國，但還不等他開口，牛志國就嚇得連連擺手：“別別別，陳凡，你可別拉我入夥，我可整不來你那些！”
“整不來也得整！”陳凡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我又不要你寫什麼，我定出來方案後，你玩了命地給我訓練就行了！”
“別別別，陳凡，真的別拉我！”
“就這麼定了，我一會兒去找連長報方案！”陳凡站起，轉身就走。
“陳凡！”牛志國連忙拉住了他，“真的別讓我摻和了好嗎？我真的不行！”
陳凡不理，繼續離開。
牛志國無奈，只得如實說道：“好吧好吧，陳凡，我說實話，你這個事不可能幹成的，我剛才聽到連長跟你說的話了，連長都不支援，你一個人怎麼可能成功？所以倒不如干脆別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