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道他的存在會不會無形當中影響了劇情。
在千軍萬馬的面前,個人的力量太過於渺小了,看著城牆外海量的敵人,南喬的面色都凝重了許多。
安培元站在一旁,臉色也不好看:“這一次是傾巢而出了啊。”
“看樣子是,今年冬天格外的冷,草原那邊天降暴雪,連續下了好多天,牛羊牲畜凍死了太多。”南喬說道:“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有個問題沒想明白。”
“什麼問題?”
“草原蠻族為什麼就認準了鎮北軍的防線來攻打?”
“我們這裡最重要吧,突破了鎮北關,去京城的路一馬平川。”
“那就算去了京城,也未必打的進去啊。”
“不用打進去,京城周圍的郡縣、鄉村都有不少的富戶,比其他地方可富庶多了,能搶一波就夠了。”
“行了,你下去吧,去守著騎兵營,好歹你也是千戶呢。”
安培元深深看了南喬一眼:“喬哥兒,多保重。”
衛南喬,做為鎮北軍最能打的一員,他就像是一塊磚,哪裡有需要就往哪裡搬。
守城的事,他要做,等騎兵出戰的時候,他也要去。
安培元要做的事情也不安全,他率領的騎兵隊就像是敢死隊一樣,在關鍵時候是需要開關出去衝殺一波的,能不能回來,純看命。
城牆上,南喬穿著百戶官的鎧甲,佩戴著短款戰刀,拎著長款苗刀,周圍跟著他的親兵。
鎮北軍計程車兵看到衛南喬在這裡,膽氣就足,連帶著影響了周圍的炮灰營。
衛南喬,鎮北軍第一猛將,參軍後就沒有過敗績,簡直相當於一種信仰了。
下方的草原將領,一個個看著城牆上的衛南喬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啖其肉。
衛南喬帶給草原部落的傷害太大了,雙方有著不可化解的死仇。
將軍府內,李墨韻擔憂不已,卻不能輕易出門,她又一次中招了,懷孕前三個月,她需要好好待在家裡安胎。
衛家那邊反倒是還好,這麼多年過去,都已經有點習以為常了,衛家的女人相信南喬一定會平安度過這一劫的。
“嗚~~”
伴隨著號角聲響起,草原蠻族的進攻開始了。
這樣的節奏,南喬都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了,看到對方弓箭手出列,他就呼喊了起來:“注意隱蔽和防禦,來了!”
別人都躲在城垛底下,南喬不用,他就站在那裡,單手舉起一塊厚重的鐵盾擋在身前。
箭矢射在鐵盾上被嗑飛,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後面的南喬屁事沒有。
下面的草原將領一個個臉色都很不好看,忍不住罵罵咧咧:“這個怪物!”
《龍象般若功》練到第五層,額外增幅500斤的力氣,再加上自身的力量,那個鐵盾在南喬手裡就跟玩具似的。
幾輪齊射之後,終於有草原蠻子爬上了城牆,看到的就是一面鐵盾懟了過來。
沒等站穩的草原蠻子就被鐵盾撞飛了出去,半空中發出一聲‘啊~~’,飛出去好遠,摔落在地。
沒摔死的草原蠻子,很快就被其他人踩著身體過去了,活活踩死。
一連撞飛了好多個敵人後,南喬扔下了鐵盾,雙手持刀,很有加錢居士的風采,輕鬆愜意的幹掉每一個衝上城牆的敵人。
相比當年第一次參加戰爭,現在的南喬已經將殺人變成了藝術一般,不疾不徐、不溫不火,遊走之間,戰鬥就帶走了敵人的性命。
切斷敵人的脖子,轉回身架住另一名敵人的武器,側踢將第三名敵人踹飛出去的同時,還伸手抓住了最後一名敵人的胳膊,用力一扭。
四個人的配合圍攻,南喬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