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蔽!遮擋!”
隨著鎮北軍士兵的一嗓子,所有人都藏在了城垛下面,抓起木板擋在自己的頭頂上。
草原蠻族的齊射開始了,箭矢如同下雨一般的落在城牆上,下方那些近戰步兵,扛著梯子,一隊隊的衝向城牆。
攀爬用的梯子很大,也很重,傾斜著倚靠在了城牆上,上面計程車兵想推都推不動。
南喬估摸著自己應該能推動,但他沒推,一來頭頂上還有箭雨呢,二來,他也需要近戰幹掉敵人。
戰爭中,怎麼證明你殺了敵人?
周圍隊友可以幫忙證明,後面的督戰隊親眼看到,再就是割耳朵。
割下敵人的左耳朵當戰利品,積攢夠50個,就可以脫離罪籍。
也別想讓別人出力、自己撿漏,周圍有人盯著呢,督戰隊也在後面看著。
要是哪個罪籍沒怎麼戰鬥過,還拿出來一堆左耳朵,那就是冒功,軍法處置。
曾經就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發現一例,懲處一例,冒功的人,殺;幫忙的人,也殺。
久而久之,就沒人敢這麼做了。
但多人配合殺敵後平分耳朵,不算冒功。
就像南喬和安培元就配合的很好,兩個人修煉同樣的刀法,一直對練了小一年,十分有默契。
隨著一個又一個草原蠻子跳上城牆,等待他們的就是配合掩殺。
南喬擋住敵人砍過來的刀,同時安培元的刀子就砍過去了,再轉回身架住攻向自己的刀,微微低頭,南喬的刀就從他頭頂劃過,砍下了敵人的半拉腦袋。
鮮血、腦漿,當時就出來了,弄了安培元一身。
“喬哥兒!”安培元嗷嗷叫喚:“你注意著點,太特麼噁心了!”
“噁心也比丟命強,回頭再洗唄。”南喬說著話,一腳踹飛了一個敵人,閃身避過另一個敵人的攻擊,手中刀嗑飛第三名敵人的武器。
安培元也趁勢攻了上來,和南喬打著配合,兩個人攻守默契,很快周圍就倒了一地的屍首。
剛剛砍死一名敵人,南喬就有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腦袋朝著一旁用力歪了過去,一根箭矢擦著臉飛了過去。
南喬急忙蹲下,一身的冷汗,剛才自己但凡反應慢點,就被人家給爆頭了。
再看安培元那裡,屁事沒有。
南喬:(# ̄~ ̄#)
憑什麼?!
一把抓住敵人砍過來的手腕,南喬心裡不爽,拎著敵人,在對方驚駭的目光下,直接給拋了出去。
那名倒黴的草原蠻子驚恐的大喊著,被扔出了城牆老遠之外,摔死在了地上。
一時之間,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愣住了。
這個距離...是不是有點過遠了?
攻城戰裡,也不是沒人從城頭上掉下去,被扔下去的也都是距離城牆很近,可之前那個...那根本就是丟擲去的。
魏都砍翻一名敵人,發出痛快的大笑聲:“好!衛南喬,扔的好!”
魏都可是親眼看到的,衛南喬都沒費什麼力氣,就將敵人給拋飛出去了,不愧是天生神力啊。
這只是戰場中的小插曲,過了就完,戰爭還在繼續。
一名兩米多高,體重將近300斤的壯漢拎著巨錘出現在城牆上。
巨錘隨便一掄,就將炮灰營和鎮北軍計程車兵砸飛了出去,彷彿那個錘子沒有重量一般。
安培元看著不遠處的壯漢也懵了:“那傢伙怎麼爬上來的?!”
“管他怎麼上來的,我去頂著,你找機會弄死他!”
“你能不能頂住啊?”
“能不能的,不都得頂嘛。”
壯漢拎著巨錘就衝了過來,對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