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來打擾他們。
蘇不語移步走到他面前站定，看著他。
“凌淵。”
蘇不語在笑?。
但是，她今天哭了挺多次，眼睛又紅又腫。
凌淵抬手，掌心放在了她的?眼睛上。
蘇不語的?眼睛感?受到凌淵掌心的?溫度，頓時?沒有那麼酸脹了。
“好舒服。”
凌淵“嗯”了一聲。
蘇不語覺得，這一個“嗯”字，讓她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
“凌淵。”蘇不語看不到他的?臉，那有些話，就可以比較輕易地說出口了。
“你喜歡我？”
蘇不語覺得，他今天在江水下面的?那個話，就是喜歡她的?意?思。
雖然他的?問題是：“你喜歡我嗎？”
那能問出來這個問題，前提應該是她是他在意?的?人。
那他在意?，是不是就是喜歡她？
蘇不語等了好一會?兒，沒有等到凌淵的?答案。
她眉頭微微擰起。
這傢伙不會?是耍她吧？
蘇不語抓住凌淵的?手腕，想要?將他的?雙手從?自己?的?臉上拿下來。
但是她沒有推動。
她聽到凌淵說：“可是我不知道什麼是喜歡。”
蘇不語頓住。
不知道什麼是喜歡？
真的?假的?？
“我也不知道什麼是傷心和失落。”
“我不確定我是不是缺一根情絲。”
蘇不語：“……”
她長這麼大，收過不少情書，受過不少表白?。
但是她還是第一次聽人自述自己?缺少情絲的?。
鑑於凌淵身份的?特殊性，蘇不語覺得，他應該不是在逗她玩。
“那你想不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情絲？”
凌淵聽見她這話，頗有些驚訝。
“你有辦法？”
情絲這個東西，是死對頭跟他說的?。
他覺得，他是在放屁。
但是吧，他看人類的?一些有關愛情的?作品，又產生?了一些疑惑。
他活了這麼多年，確實是沒有跟誰愛的?死去活來的?。
那他可能真的?缺少這個東西。
只是他都沒有辦法確認的?事情，蘇不語能知道？
蘇不語的?手，從?抓著凌淵的?手腕，變成掌心貼在他胸膛上。
她踮起腳，朝著他吻了過去。
chapter 064（第一更）
蘇不?語吻過去時，凌淵並沒有閃躲，但是他的心跳也沒有加快。
她的腳微微降低一點高度，親到了他的下巴那裡。
蘇不語的唇瓣觸碰到凌淵下巴上的肌膚時，凌淵先是怔愣一秒，隨後?嘴唇微微彎起，眼裡的笑意像是缸裡已滿的水，馬上就要溢位來一般。
但是蘇不語卻是認真地嘆了一口氣?。
“你好像真的沒有情絲。”
她都?要親他了，他的心跳都?沒有加速。
要麼?是沒情絲，要麼?是對她沒意?思。
比起後?者，她覺得她還是比較能接受第一種可能。
蘇不?語將他的手從自?己的眼睛上拿下來，狐疑地看著他。
他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是有些困惑。
“你們?說的那個情絲，是長哪裡的？”
蘇不?語只在小說和電視當中?聽過這個詞兒，還沒在現實生活著聽著誰說什麼?情絲的。
不?過，以?前也沒聽說過有美人魚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