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物,同樣一層層的被銀絲催毀的七零八落,必須讓醜婦不惜真元的不停施法填補才行。任誰一看就知道被催毀只是時間早晚問題。
但就是這點時間,殺心大起的楊乾也根本不會給此妖物的,當即兩手一連打出數道法決去,數道粗大的藍色電弧滴溜溜在空中一轉後,更遠處的北極元光馬上也呼應的發出刺目銀芒,放眼望去,如同浪濤般的此起彼伏,聲勢好不驚人。
醜婦見到此景,臉色成了和戰甲上異物一般灰白色,遠處的北極元光在楊乾一催下,鋪天蓋地的朝這邊飛卷而來,頓時醜婦身上戰甲再也無法支撐下去,上賣弄浮現的異物根本來不及浮現,就銀色光絲摧毀的一乾二淨。下面戰甲開始寸寸的顯出的裂縫,眼看崩潰只是片刻的工夫。
醜婦終於露出了懼怕之色,眼珠滴溜溜的急轉不停,目中全是驚惶神情。
“道友住手,請饒我一命,我願意奉你為主,做你的靈獸!”
當戰甲一角崩潰開來,數十道銀絲洞穿而過,將醜婦一隻手臂化為血霧,醜婦絕望之下再也顧不上其他的大叫起來。
對這不知活了多少萬年的玄巖龜妖來說,它怎甘心真的就命喪此地的。
“做我的靈獸!”一聽這話,楊乾眉毛一挑,神色並未有太多變化,但他還是用癸水陰雷控制北極元光的攻勢暫時一緩。
“你當我是三歲孩童,禁神術對你這種修為妖物根本沒有多大作用,怎讓我對你放心,怎做我靈獸?”楊乾望著在無數銀絲包圍下的醜婦,不動聲色的說道。
雖然他手握此妖的本命元牌,但可不認為就能完全操縱對方的。
“根本無需我細說什麼,道友是否在昆吾殿中得到一塊木牌,只要拿出來細看就知道了。那就是我大道未成前,就被下了禁制的本命元牌。”醜婦也看出此刻的楊乾殺心未泯,當即慘然說道,不敢有絲毫遲疑。
“本命元牌!確有此物。”楊乾淡淡的點了點頭。
當即也不言語的往腰間儲物袋上一拍,頓時一道血芒從中飛出,一個盤旋後落入了手中。
正是那塊木牌!
楊乾目中藍芒閃動,這時才真正看清楚了此物樣子。
巴掌大小,表面籠罩一層血光,正面浮現一小團霧氣般的灰白色東西,在血光中微微糯動,竟彷彿是活物一般。
楊乾神識飛快往上一掃,轉眼間,面上露出一抹了然之色,單手一掐訣,揚手打出一道紫光。
頓時木牌上血光大放,那一小團會灰白色霧氣馬上消散,卻在其中浮現一隻黑白兩色靈龜圖案。
“玄巖龜!你本體是這種天地靈獸,怪不得防禦如此驚人,在北極元光中也能支援如此之久了!”楊乾凝望著木牌上半天,瞳孔藍芒一斂,抬首淡淡說道。
“道友已經知道妾身並沒有虛言想騙,這本命元牌是當年昆吾三老親自煉製的。現在人界再也無人能煉製這種頂階命牌了,只要此牌在手,我等生死就操於令牌主人之手。”醜婦在北極元光中一動不動,小心翼翼地解釋道,生怕招惹了楊乾誤會。
楊乾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話雖如此,但本命元牌也要看在誰人之手的。若是落入元嬰期以下修士手中,想要煉化此牌以令道友俯首聽命,恐怕修為不足,反被令牌上的禁制所害。”
醜婦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彷彿一塊斑駁的青石,佈滿了歲月的痕跡和內心的惶恐。她澀聲道:“難道,道友縱然擁有此牌,仍對妾身心存疑慮嗎?”
“當然不放心!即便我能煉化此牌,隨時禁制於你,但你修為深厚,遠勝尋常後期修士。若是你心存死志,不顧一切反撲,我在危難之際,亦是難以抵擋的!楊某豈會為了一個隨時可能反噬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