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上一看。”富姓老者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喜色,聲音裡帶著幾分激動。
“當然可以,靈藥我隨身攜帶著。只是道友的靈晶,是否也讓楊某見識一二。”楊乾微微一笑,神情自若的開口道。
“哦,老夫真糊塗了,這自然是應該的,望楊兄切莫怪罪!趙掌櫃,將我寄存的靈晶拿出來給楊道友看上一看。”富姓老者一怔,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隨即不加思索的衝一旁的中年人吩咐道。
白袍中年人早就被富姓老者口中的“大修士”三個字眼,給嚇得心中震撼,僵在了當場,臉上神情都絲毫沒有變化,呆滯無比,此刻待富姓老者吩咐他,方才回過神來。
“是!前輩,晚輩這就親自去取。”白袍中年人口中連忙應道,然後人就慌忙的走出了廳堂。
一名陌生的元嬰後期大修士突然駕臨,這對於天機閣來說可是個大事,必須儘快稟報給閣中的元嬰期長老。
“楊兄的面孔有些陌生,修為更是達到了後期境界,哪怕是正魔十大宗門,也沒有多少大修士的,不知楊兄以前一向在何處潛修啊?在下看來,道友一定是苦修之士,平常很少和其他同道結交的吧。否則,以道友的修為,富某不可能一點印象沒有的。”紅臉老者趁這段時間,打量了楊乾幾眼後,有些謹慎的輕聲問道,生怕自己一時不察哪句話引起了楊乾的不快。
楊乾聽到對方有套自己話的意思,以及對方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
“富道友不知道楊某沒什麼奇怪,楊某一向是在海外小島修煉的,很少踏足大晉內陸的。”早有準備的楊乾,不慌不忙的回道。
“哦?原來楊道友來自海外仙島,富某真是眼拙了!”紅臉老者露出一絲驚異,隨即又感慨道,“海外修士的名聲,我早有耳聞。他們的修煉法門與眾不同,與我們內陸修士大相徑庭。更傳聞有海外三仙這等修為驚人的存在。
若非楊兄你與傳聞中的三仙容貌各異,我幾乎要誤以為你是那三仙之一了!如今看來,海外三仙的名頭,或許要改為海外四仙了。以楊兄的深厚修為,當得起這第四仙的稱號。日後若有機會,富某定要與楊兄深入探討修煉之道。不過,楊某千里迢迢來到晉京,莫非也是為了那即將舉行的拍賣會?”
大概也只有海外這等漫無邊際地方的元嬰後期的大修士,還能在大晉默默無名吧,富姓老者不覺心中這樣的想著。
下面富姓老者和楊乾再聊了幾句話後,突然廳外再次傳來腳步聲,接著有人用清朗的聲音含笑道:
“富道友來我們天機閣,怎麼不通知王某一聲的。楊兄乃是少有的貴客,王某更應該親自出來招待的。”
隨著話語落下,一名面色微白的銀袍修士緩步走進了廳堂,他雖面帶笑容,但內心卻震驚不已。
眼前的這名黑袍青年,分明是一位元嬰後期境界的大修士,然而他的容貌卻陌生至極,根本不是大晉正魔之大宗門的長老,讓人根本無從得知其來歷。
這令銀袍修士心中,不禁翻騰起來了驚濤駭浪。
“呵呵!王道友難得也露面了,我以為道友這次仍會繼續閉關修煉那‘龜靈決’不出呢。哪敢打擾王道友的清修。”富姓老者似乎和銀袍修士認識已久,非常熟絡的招呼道。
“龜靈決老夫也只能停在第七層了,估計這輩子,是沒有希望進階元嬰中期了。倒是我聽趙執事說,樓中了一位疑似元嬰中期的道友,並且想買本閣放置了數年的天機府,再加上富道友你也大駕光臨本閣,方才知曉楊兄竟然是一名元嬰後期境界的大修士!如此人物,王某又怎能不出來見上一的?”銀袍修士看起來五十餘歲的模樣,嘆了口氣,目光在楊乾身上一轉後,含笑的拱手施了一禮。
楊乾自是知曉,這名銀袍修士,就是那白袍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