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平常的鎮定,有的身體微微顫抖,有的嘴唇哆嗦,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
“好了。只是最近多了一些異族探子而已,怎會扯上什麼百族大戰。別說此事發生可能微乎其微,就算真的發生,也是你我這等能掌控的?自有合體期的長老們處理,我們還是先完成眼前的巡查任務,才是首要之事。其他的事情,自然有長老會那等存在處理的。”
楊乾卻始終神色平靜如常,語氣波瀾不驚,淡淡的吩咐一聲,就身形一晃,如離弦之箭般向某方向率先飛去了。
馬姓道士等人見此,自然顧不得再商討什麼了,也紛紛驅動遁光,那光芒五彩斑斕,如流星趕月一般跟了過去。
一行人,轉眼間就消失在了天地盡頭處,只留下一片空蕩蕩的天空和寂靜的荒野。
數日後,楊乾等人就坐著金庭舟重新返回了天淵城的巨塔中。
其他人都留在殿中休息,或躺或坐,疲憊之色盡顯。
而他則獨自離開小隊駐地,沿著階梯,步伐沉穩,直奔石塔頂部而去。
結果在走了十餘層,經過數個把守嚴密的大門後,楊乾出現在一間看似普通的大廳中。
大廳四周牆壁上各色禁制靈光閃動不已,那光芒或明或暗,交織交錯,一看就不知密密麻麻布下多少層厲害禁制,令人望而生畏。
在大廳正中,除了一張石桌和一名盤坐石桌旁邊的白袍中年人外,就再無一人了。
楊乾方一走入大廳,原本閉目養神的中年人緩緩睜開了雙目,那雙眼深邃如海,一見見是楊乾卻毫無訝色,反而微微抬手擺了擺,淡淡的說了一句:
“原來是楊賢侄,這次巡查又有收穫了。這次送來的是活口,還是屍體?是哪一族的?”
白袍中年人神色從容,一隻手輕輕捋著鬍鬚,似乎對楊乾的到來早有預料。
“啟稟聞前輩,晚輩這次抓了一名影族探子。”楊乾卻對面前中年人不敢絲毫失禮,神色恭敬,雙手抱拳行了一禮後,就一翻手,將一個玉匣取了出來,雙手捧著放到了石桌之上。
“影族!嘖嘖,這可是很少被活捉的異族,我看看再說。”白袍中年人一聽楊乾之言,神色頓時一動,眼中流露出濃厚的興趣。
只見他然單手一掐訣,對準身前石桌突然用力一拍。
原本看似普通的石桌驀然間白光大放,光芒璀璨耀眼,浮現出一個丈許大的小型法陣。
那個玉匣正好身處法陣中心處,紋絲不動。
一層銀濛濛光罩瞬間浮現而出,如水波般流轉,將玉匣徹底禁制在了其中。
但是白袍中年人行動卻似乎絲毫不受這光罩影響,他瀟灑地袖袍衝玉匣輕輕一拂,匣蓋就自行緩緩開啟了,露出了裡面閃動微弱靈光的綠色圓球。
“綠影!這可是很難遇到的高階影族,還是活捉的!賢侄,你這次立功不小啊!”白袍中年人一眼就看出了圓球的來歷,臉上終於露出了驚訝之色,動容地說道。
“前輩過獎了!聽說半個月後的天廣殿,是出身天靈境的刑長老講授符籙之道,不知是否真的。”楊乾謙虛了兩句,忽然目光中帶著期待,這般問道。
“不錯,這次天廣殿講道,的確已決定是刑長老講授的。雖然不知道是否真是符籙之道,但是刑長老本身是以符籙之術名聞三境,多半是和此術有關的。怎麼,楊賢侄對此感興趣?”白袍中年有些意外,微微皺起眉頭問道。
“晚輩最近在鑽研符籙之術,的確有些心得,正想請人指點一二的。”楊乾也沒有隱瞞什麼的意思,神色坦然,誠懇地說道。
“符籙之道若是鑽研透徹,在對敵時的確妙用無窮,但是此法畢竟只是輔助之術,對增進修為並無多大效用的。楊賢侄從來到天淵城後,能短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