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注重的卻是與這位突然從天而降的高人攀上些關係。
畢竟,門中老祖早已隕落數萬年之久,法寶也是不堪大用,手札除了供奉起來,也只是個無用之物,上面既無什麼隱秘之事,也沒有秘符的煉製之法。
退一步講,就算有秘符煉製法訣,對於溫姓老者反而是件好事的。
別的不說,只要眼前這位前輩學了天符門的符籙煉製,自然就有了無形中的聯絡,此後,有人知道他們門中能結交一名元嬰期修士,恐怕天符門的的地位,立刻在小宗中驟然提升。
甚至眼前面臨的一個大麻煩,說不定都可安然化解。
“再坐一會兒!”楊乾嘴角一翹,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楊前輩不是對制符之道感興趣嗎?本門別的不說,在煉製符上的確還有那麼一些研究的。
門中的古籍,尤其是那些關於符籙的典籍,以及天符祖師在離開宗門前的手札,都是不可多得的珍貴資料。
前輩若不嫌棄的話,可以看上一看,順便指點我等晚輩一二。”嶽真神色真誠,語氣中帶著一絲謙卑與熱切。
“制符典籍!還有天符真人數萬年前的手札!”楊乾聞言微微一怔,面上露出了一副沉吟之色。
溫姓老者一呆後,連連點頭稱是。
“好吧,楊某的確對制符頗感些興趣,更何況還有天符真人的手札記錄,那我就在貴門待上幾日吧。”楊乾略一思忖之後,終於點了點頭。
無論是那些制符典籍,還是天符真人的手札,他都是很感興趣的,自然不可能真的離開。
比起來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的查閱,這樣似乎更合適一些。
“太好了!前輩能留下是敝門榮幸,前輩若不嫌棄,今日便先稍作歇息,明日我再陪同前輩前往藏經閣.”溫姓老者面上露出一絲喜色,小心翼翼的說道,語氣中依舊滿是恭敬。
“不用了,現在就帶我去藏經閣吧。”楊乾淡淡地搖搖頭。
以他當前的修為境界,只要在翻閱書卷玉簡的間隙稍作打坐,在路上這點法力消耗,自然會迅速恢復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