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過去,看見許三少的時候,他恍然,但看見喬明遠時,卻眼睛一亮。
“三少,原來是你啊。之前聽說三少去了嘉市開疆擴土,怎麼有空回來?這位,是三少在嘉市結識的朋友嗎?”
“原來是玉生緣的金老闆,我當是誰在這裡解石呢,聽說在這臺機器上解石的,可都是消費過千萬的。”
“呵呵,我們做玉石珠寶生意的,動輒上千萬,很正常嘛。”
“不知這位怎麼稱呼?還望三少能不吝介紹。”
“喬明遠,海歸,目前也做珠寶這一行。說起來,你可是他的前輩。”
“前輩不敢當,珠寶這一行,我家做了三代,我也只是略有些經驗。若是喬先生有什麼地方不懂的,大可以來問我。我一定傾囊相授!”
看著喬明遠,金老闆的目光就沒能再從人家臉上移開。
喬明遠的長相,確實非常出色,面目秀雅,若是續長髮頗有幾分雌雄莫辯之美。
在場的幾個年輕人都沒有長得差的,但若是能與二喬媲美的,怕是隻有小成一人。
但小成,因為氣質中的冷漠和英氣,很少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打他的主意。
何況,小成五官其實還沒有完全長開,有一絲青澀在裡面。
“金老闆的傾囊相授,明遠愧不敢當。只要在明遠困頓的時候,金老闆願意解惑一二,明遠便感激不盡。”
喬明遠怎麼可能沒看見男人看他的眼神不對,但他面兒上還是不動聲色。
音若潺潺溪流,眸色溫潤,看人的時候,眼睛彷彿要把人的魂兒都吸進去。
金老闆怔了一下,若不是旁邊解石的人插了一句話,他恐怕要直接看醉了。
“金老闆,見綠了!”
“嗯?見綠了?”金老闆眨了眨眼,反應過來。
“對啊,還要切嗎?”
有的毛料,切第一刀的時候見了綠,後面第二刀就沒了,這是常有的事兒。
一般見綠,解石的工作人員都會先諮詢客人的意思。
一聽見綠了,周圍陸陸續續就有人圍了過來。
“金老闆,你這可是今天賭出來的第二塊了。先頭那塊你全切了,這一塊,不如就讓給我吧。”
這塊毛料大概有十公斤重,是金老闆花了50萬買的。
表現很好,表皮有一條突出的莽帶。這種一般是百分之百出綠的。
金老闆之所以會得到這塊毛料,還是憑他和馬老闆的私交。
這會兒見他出了綠,周遭一些同樣的玉石商人就忍不住有些酸了。
“我出八十萬!”
“我出一百萬!”
“一百零五萬!”
“一百二十萬!”
“一百五十萬!”
“兩百萬!”
“……”
喬明遠也有些躍躍欲試,但他之前被那位長輩普及了不少關於賭石的知識,知道一刀窮一刀富的道理。
這個時候,千萬要沉得住氣。
萬一下一刀,綠就沒了,那競價叫高了會賠死的!
“等一下!”金老闆笑眯眯地掃了眾人一眼,最後依舊目光落在喬明遠身上挪不開眼。
“喬先生,今天我們初相識,如果你要,那你開個價,我就讓給你,就當交個朋友,如何?”
開價就讓?那和白送也沒什麼區別吧?
所有人聽到金老闆的話,都看向了他所看之人。
不滿的自是大有人在。
“金老闆,不知道這位喬先生是誰?我們兩家可是一向有生意來往的,你不優先給我,卻要讓給他!這我老吳可不依啊!”
“哎喲,老吳你真是的,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