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破案,有時候是不介意用不光彩的手段的。
也是因為上頭有人,才讓童安有這個底氣,不遵守某些規則。
“我聽說過你。”
很意外,卻讓童安激動得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的一個回答。
“你是不是見過她?”
“你是說,那個叫英子的姑娘?”
英子,只是童安的未婚妻打入敵人內部起的名字,並非她的本名。
他一說英子,童安記憶裡的那個女人一下子就鮮活了起來。
彷彿,兩人吵吵鬧鬧甜甜蜜蜜的過往就在昨日。
他脾氣不好,女人性子包容,從背後摟住他的脖子,臉頰貼著他的臉頰,在他耳邊淺笑低喃。
“你果然見過她!”童安手都在抖,這是最真實的緊張。
“我是見過她,她很聰明,竟然混到了那位身邊。”
“她對文物古玩都有一定的瞭解,那位想把她安排在我身邊。”
“但是最開始,她卻沒沒能接觸到我。”
“後來,她是偷偷接近我的。”
“原本,她其實是我擺脫這個犯罪集團的希望。”
所以,呂三笑這麼多年其實也不是沒想過擺脫控制的,只是英子給他帶來希望,又突然失蹤之後,他就不敢在輕舉妄動了。
第一,他怕對方拿英子威脅自己。
第二,他擔心,英子可能是暴露了,人已經被組織給處理了。
不管是哪種情況,他都不敢再輕舉妄動。
“你有她的下落嗎?”
問完這個問題,童安又覺得自己蠢,自嘲一笑。
“她答應我,那次任務完成之後,我們就結婚的。”
“我甚至已經選好了婚戒,絕對是她會喜歡的款式。”
童安身上一直戴著兩枚戒指,一枚戴在他左手的無名指上,另一枚掛在脖子上。
童家人已經為他的婚事愁死了,也正是因為未婚妻的案子不破,他遲遲不肯結婚,甚至不願意再和任何一個女性試著相處。
所以,童家人都是在盡全力為他掃清障礙,讓他能儘早破案。
都四十出頭的老男人,再耽擱下去,這孩子都生不出來了吧?
對此,童安沒怎麼表態,沒說以後還結不結婚,只說案子一日不破,自己就一日不考慮再找女人。
童媽媽是這樣想的:你不找女人,你找個男人也好啊。
當然,這話她也說不出口,只是希望兒子能不那麼孤單。
執念,往往會毀掉一個人。
一旦案子破了,他可能整個人都會垮掉。
“她也說起過,自己有一個很愛很愛的未婚夫。在她的眼裡,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英子在說起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眼底的幸福甜蜜是騙不了人的。
他上下打量著童安,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
也難怪能讓一個女人以身犯險,心心念念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