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英語是真的好,我看她去那種場合,完全不會露怯。”
怎麼可能露怯呢?她連賭石那邊都能玩兒得好好的。
何況,自家孩子得了這等好處,他當然要維護幾分了。
又有那南方鑑寶協會的會長錢金寶,這個,大家還不知道他是林小滿的幹爺爺。
“我們家小滿啊,從五歲開始學鑑寶了,不是我吹,有的人學了一輩子,可能也到不了她這份兒上,她十歲那年參加我們舉辦的鑑寶大會,就在鬥寶一戰中拔得了頭籌。”
什麼意思?
她除了是京大的學生,竟然還是錢老的徒弟嗎?
錢老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
“這麼說來,林小滿和錢老還是相當熟了?”
沈閱就抬了一句。
“我那兒子不是死活不肯結婚,一心撲在工作上嗎?但他稀罕小滿這孩子,早年就認了幹閨女。”
那豈不就是說,這是他幹孫女嗎?
原來還有這一層關係。
哪怕是北方這邊的會長想反對,都得顧慮著,錢金寶這死胖子可是董老的學生,哪怕不是正兒八經的,但你看錢金寶那諂媚勁兒,老師前老師後的。
有這麼一層關係在,他還想緩和南北之間的矛盾,這事兒上就不能插手了。
不僅不能插手,還得幫著說和。
好說歹說,才沒讓大家鬧起來。
但也就這一個名額,就讓人看清了如今這圈子裡,還是有很多不是誠心做學問的。
都是嘴上說不慕名利,可一旦有了出頭的機會,大家都削尖了腦袋想往上湊。
沈閱朝林小滿眨眼睛,邀功。
林小滿都想啐他兩口了,這是一個名額,就把自己推上了風口浪尖。
就連劉雲生,也是一臉羨慕嫉妒恨地看著她,眼睛都瞪紅了。
偏偏沈閱還悄悄說:“小師妹別怪我多事,師父已經回到這個圈子裡了,你的身份遲早大家都是要知道的。你地快速地成長起來,叫人家知道,師父收的這個小徒弟,為什麼會是繼承人!”
也就是說,如今師門還剩她一個,以後她得替師父把場子撐起來。
哪怕是國際上,也得她出頭。
這是想低調都低調不成了。
“師父不是怕……”
怕那背後的人,揪著幾個徒弟不放嗎?
前頭的說是都逐出師門了,還不是想斷了那人用徒弟做要挾的念頭。
師父不想叫人去打擾那些徒弟,就把一個個兒的都踢出師門,但林小滿這裡,他似乎又改變了想法。
“不是改變了想法,是想讓你快速成名,站到一個無人敢隨便動你的高度上去!”
只有那樣,你才不會有危險。
這就是師父,對徒弟們各自不同的安排,都是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