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娶媳婦兒的人了,還會被爸爸用皮帶抽。
他倒是可以出來,就是現在躺在床上動不了,而且也沒臉見人。
虞寐倒是沒人管他是不是進了警察局,但他得開店啊,不然吃什麼。
馬濤臉上也有個巴掌印,是被他爸給打的。
眼見著今天家裡就有大事,兒子還出去惹禍,把馬濤爸爸也氣得夠嗆。
不過,比起被皮帶抽得起不來床的秦松,他可以說是很幸運了。
“我說過了,除開那些明碼標價和拍賣的毛料,你們全場隨便挑!”
明碼標價,不是統一標價的那種。
比如,一塊毛料上面貼了20萬的標價,這種,馬濤根本做不了主。
其實他真的一點想賴賬的心思都生不出來,主要是小成那一手已經震懾到他了。
他怕自己如果賴賬的話,哪天車開到馬路上,腦袋都要搬家。
與其讓許一寧他們說他不守信用,倒不如他主動把這個賭注給送出去。
就當花錢買清靜吧。
“之前可沒有說明碼標價的也不許選。”
許一寧當然不滿意了,他就是見不得馬濤這麼痛快地應下賭約。
當然就想看他大出血一次。
“許一寧,你們家是窮得快要飯了吧?我們家那些明碼標價的都是什麼價格,你看不見嗎?”
馬濤先是臉色一僵,隨即嘲笑道,
“獅子大開口也不是這樣開的。如果你真承認許家破產了,家裡的子孫都吃不起飯了,那我就大發慈悲送你一塊!”
“你!”
許一寧沒想到馬濤會反將他一軍。
“馬濤,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我們許家可不是你可以隨意詆譭的。就是你爸,見到許家人,那也比你有禮貌吧!誰給你的資格,這麼說許家?”
許一鳴刨開自家堂弟的爪子,真是出息。
跟一個暴發戶的兒子也能爭紅了臉!
果然,許一鳴的話,讓馬濤頓時委頓了三分,氣勢一下子就沒了。
人家這是提醒,兩家的地位不是旗鼓相當。
許家是青城的頂級豪門,而馬家不過是暴發戶出身。
許家如果真的要計較,隨便透露個訊息出去,就夠馬家喝一壺的了。
馬濤雖然囂張,但也不想因此讓自家走向墳墓。
“可是小兒惹了三少不快?”
也不知道馬老闆是不是聽了兒子與許家人起了矛盾,立馬從會場出來,笑容滿面地和許三少打招呼。
“若是這樣,我立馬讓小兒和三少道歉。犬子年紀小,言語無狀,還請三少多多包涵!”
許家在馬家眼裡就如同參天大樹,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螞蟻撼樹絕非明智之舉。
說完,馬老闆就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
這個兒子,昨晚才闖了禍,今天又給他惹事!
如果惹的單純是許一寧也就罷了。
許家不會為了兩個孩子的私人恩怨為難馬家,可這臭小子偏偏不會說話,一說就把整個許家都扯了進來。
“馬老闆,你家犬子今年都二十五了!”
許一寧刻意把“犬子”兩個字咬得很重,氣得馬濤恨不能跳起來打他。
“咳,是是是,這孩子就是缺乏管教。兩位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收拾他的!”
說著,抬腳就朝馬濤身上踹。
“讓你道歉,聽見沒有!”
“爸!”馬濤被自家老爸當著眾人的面踹了屁股,又氣又惱。
剛想還嘴,就聽見馬老闆面無表情地威脅:“從明天開始家裡的車,你都不要開了,銀行卡也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