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說完，他抬腳走向湘菜館，看向服務員“可以點餐了嗎？”
“可以，您裡面請……”服務員微笑著看向晴明，眼睛在觸碰到他帥氣的臉蛋時不由亮了一下，“請問您幾位？”
“兩位！”晴明說完，轉頭看向依然站在門外不遠處的程佳恩，“過來吧！”
程佳恩再次瞪了他一眼，這才抬腳向餐廳走了去。
因為才剛營業，又沒到用餐高峰，所以整個餐廳裡就他們倆人，位置更是任他們挑選。
他們選了一個靠窗的雙人座。
程佳恩坐下來之後，便在手機上編輯著資訊，準備給顧少霆發過去，晴明則目光審視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開始點菜，“吃什麼？”
“你點吧，隨便！”程佳恩一邊打字一邊回答。
“水煮魚？”
“好！”
“辣子雞？”
“嗯！”
“不然麻辣牛蛙？”
程佳恩抬頭看他，“你能不能等我把資訊發完了再問？”，她都沒辦法集中注意力發資訊了。
都是她愛吃的，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些浸滿辣椒的美味，在這樣的氛圍下，她還怎麼跟顧少行卿卿我我啊！
最關鍵的是，顧少霆都一天沒有理她了。
而這傢伙，竟然還在誘惑她吃香喝辣！
晴明聞言，將選單合上，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問你個問題。”
“什麼？”程佳恩沒發氣的抬起頭。
“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離開顧少霆，你會怎麼辦？”晴明很認真的看著她，“比如……形勢所迫之類的。”說完，他試探的望著她，“你會離開嗎？”
程佳恩神色怔了怔，這個問題她其實一直都在想。
從和顧少霆合作報復蔣曉婷開始到現在，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若有一天離開顧少霆，她會怎麼樣。
不管是豪門恩怨，還是形勢所迫，她都想過。更想過，當有一天他發現了自己三年前便失身於別人時的崩潰，以及自己離開時的悲涼。
但卻從未想過，有一天，晴明會這麼問她。
所以，當晴明這麼問她之後，她驚訝的不是這個問題的本身，而是晴明這個身份……
“你怎麼突然這麼問？”程佳恩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那一剎那，這個早已熟悉的像朋友的大男孩兒，突然像個陌生人那般陌生。
那種嚴肅、試探的目光，那種想要看透她內心想法的神色，更是晴明從來沒有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