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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棄盯得有些緊張,玉磐子尷尬地笑了笑說:“能給你一些啟發就好,畢竟那些大道理我也不會說,最擅長的事情也就是日復一日地練氣而已。”
只是他這話又觸動了王棄……
王棄的思維一下子發散道:“是了,日復一日地做著同一件事情,並且全身心地投入進去去做,這和我們每日修行功課簡直異曲同工!”
“古人說‘技近乎道’……那或許就是他們的‘道’吧。”
“而在他們的‘道’裡,似乎真的和我們的修行是相通的……老樊便是佐證,他在自己的‘道’裡篆刻法紋,便能真的令那法紋具備神異。”
“也即是說,這天下萬物,皆可為‘道’?天下萬事皆為修行?”
王棄一下子思路開啟了,一邊說著一邊興奮地來貨踱步。
這個道理他其實從很多不同場合乃至不同渠道聽說過,可又哪裡有自己親自領悟來得直觀?
忽然間,他猛地回頭看到一臉懵逼的玉磐子,內心就無比複雜了起來……好傢伙,這老道士果真有點東西啊!
雖然可能玉磐子自己都不是太明白王棄悟到了什麼,可他就是能指點迷津呀……別管過程怎麼樣,結果表明這玉磐子真的很牛逼就是了。
王棄的心躁動極了,他好像領悟到了什麼,可又不知該如何表達如何抓住那感覺……他焦躁地來回踱步依然無所得。
玉磐子看他著急,便溫吞吞地說:“棄兒別那麼急躁,我知你肯定有所感悟了……那感悟既然在了那便跑不了,你且回去好生休息,說不定你那感悟就不知不覺中自己冒了出來呢?”
王棄也覺得在這國師府幹著急顯得不太好,他連忙告罪一聲與玉磐子告辭。
玉磐子頷首道:“不要著急,也不要一直想著這件事,你或許該做些平時常做、喜歡做的事情換換心情……像我,有煩心事情的時候我就喜歡砍些五神山上的竹子編織竹簍。”
的確,王棄好幾次都看到玉磐子在那小院子裡編竹簍了,不過他可不知道那時候自己師尊的心情怎麼樣。
王棄笑著點點頭,隨後與師尊告辭就返回建章宮。
他的家人們都在建章宮居住,不回那裡還能回哪裡?
來到太液池,他就沒想到他的劉氏阿母竟然在太液池便挖了一塊田出來……那些名貴的花卉都被她好好地移植到了別處,然後空出來了兩畝地種一些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每日還引太液池的水灌溉,那兩畝地裡的瓜果長得可好了。
阿母就是動手能力強,喜歡吃自己種的東西。
王棄陪著阿母摘了一個大甜瓜,看著那人小卻很孝順的許君濡小丫頭服侍得阿母眉開眼笑,心中也就漸漸地樂了起來。
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小丫頭如今也有十四歲……在這個時代的確是到了該嫁人的年紀。
當然,她現在已經是太子妃了,在那群臣反應過來之前王棄就已經幫她把名分定了下來。
先前他要讓阿姣當皇后都要廢那麼大的周章,他可不想同樣的事情再在去疾的身上重演。
而後他又看到了養父王大山,他正在一本正經地教導著去疾打熬身體。
去疾的身體是先天有些缺陷,但在這段時間的調養以及堅持鍛鍊之下已經變得好多了……王棄希望將來的去疾能做一個長壽的皇帝。
最過分的還是雲姨,可能是因為王棄幫她把阿寶帶在身邊了,她最近開始徹底釋放天性……
竟然在太液池便弄了個酒坊,宮廷的貢酒搬了不少,還拿靈米來釀酒……她一個女鬼又沒有身體,能嘗得出酒滋味?
……好吧,她還真能嘗得出來。
畢竟雲姨本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