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書房開啟,透出來光,嚴暮一身正裝匆匆走下樓按亮了一樓大燈。
大門開啟,高睿一眼看見門對面牆上的照片直接不知道說什麼了,嚴暮看他一臉茫然,問了句:“高警官,有事?”
“哦哦,我們來找肖瑞恩回去配合調查。”高睿忙不迭掏出證件展示了下。
“稍等,我去叫他。”嚴暮說完,轉身上樓。
高睿把門帶上,跟另外兩人說,“我們過去下邊等。”說罷帶著兩個人走下臺階,站在了遠一點的位置。
二樓燈光亮起,肖瑞恩磨磨蹭蹭從客房出來,下樓走到門邊一看高睿,回過頭又要往嚴暮懷裡鑽。嚴暮剛才開門時候就看到了站在遠處的齊楚琛,見狀直接把肖瑞恩推到高睿面前,
“你跟他們回去好好配合,我跟你去,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我只能告訴你爸爸了。”
“暮暮哥哥,不要告訴我爸爸,他會打死我的。”肖瑞恩又開始撒嬌。
站在遠處的齊楚琛轉身坐上了副駕駛,點燃了一支菸。
幾個大男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高睿沒給他繼續撒嬌的機會,示意跟著他的兩個警察直接把肖瑞恩架走。
高睿回過頭,“嚴總,一起?”
“恩,我馬上開車。你等等我。”嚴暮言畢關了大門,開啟了車庫門。
高睿坐上了駕駛室,等了下看著嚴暮車開出來,才發動汽車。
到了市局,齊楚琛沒管其他,自顧自下車走在前面,高睿跟在後面,兩個警察夾著肖瑞恩,嚴暮跟著走在最後。
到了三樓,張潮站在辦公室門口,齊楚琛丟下一句,我去審訊室那邊沒停留的走了。
張潮示意把肖瑞恩帶到審訊室等他,看到走後面的嚴暮,叫了聲:“嚴總,我們聊幾句?”
嚴暮爽快回答了聲好。張潮示意高睿一起去了問話室。
到了問話室,張潮親自給嚴暮倒了杯水,“嚴總,因為肖瑞恩跟死者有牽扯,所以我們需要找你瞭解一點情況。”
“這個我理解,您問吧,有什麼知道的我都說。”嚴暮接過水杯。
“你和肖瑞恩是什麼關係?昨天你是什麼時候得到訊息趕往現場的?”
“我父親和他父親是好友,我們在加拿大認識多年。昨天早上他給我發資訊叫我帶著律師執照去救命,我以為他又惹禍了所以趕過去。”嚴暮語氣中透露著無奈。
“那你事先知道他回國嗎?知道他和死者的關係嗎?”張潮問。
“他聯絡我的時候基本都是有麻煩的時候。礙於父輩的關係,所以我每次都盡力而為。他的社交關係,我其實並不清楚。”嚴暮心裡想要知道這次是這個局面,老子昨天直接裝死好了。。。
“他以前犯過什麼嚴重的事情嗎?”張潮問。
“禍惹了不少,但是嚴重到傷人擔刑責的沒有,在加拿大那邊也沒有。從小被慣壞了,資本主義地方待多了,動不動就找律師,所以昨天的事情我其實很抱歉。”嚴暮沒說的是被人揍的讓對方擔刑責的事不少,所以玩動不動找律師那一套溜的很。
“恩,差不多就這些問題。嚴總是要再留會?”張潮說。
嚴暮愣了下,旋即反應過來,“不影響你們工作就好。”
“行,那我給嚴總找個地委屈你坐著待會。”張潮起身把嚴暮帶去了辦公室在,指著齊楚琛的位置,“麻煩你坐那等會哈,今天啥時候能完事,得看肖瑞恩配合了。”
整個辦公室空無一人。嚴暮坐在齊楚琛位置上,仔仔細細的觀察著桌上每一件東西。先看到的就是電腦鎖屏畫面,一張透過側面車窗拍攝的風景照。嚴暮一眼認出來照片上遠處的海灘風景是邦盛海灘,再仔細一看,螢幕左邊露出的一部分側顏輪廓是帶著墨鏡的